不是息事宁人。”戚缭缭打断他。
燕棠见她坚持,也就收了势。又抿唇问她:“听说萧珩来过了?他人呢?”
“走了。”戚缭缭耸肩,“他不来我也能搞掂。不过他来了就事半倍功而已。”
他想想便也就罢了,牵起她道:“那我先送你回坊,再去看看。”
戚缭缭摇他的胳膊:“我想吃烤串。”
他看了眼旁边的烤肉摊子,笑着丢了颗银豆子过去。
萧珩顺着河畔走了会儿便缓下马速。柳堤上默立了会儿,又掉转马头驶向街头。
燕棠拉着戚缭缭回到王府,进门后便道:“说说怎么跟梁家杠上的?”
戚缭缭听他问起,就想仍起在燕家避难的燕湳来,望着他道:“你不知道?”
燕棠看她一眼,走到桌子旁打开油纸包给她拿烤串:“我最近就忙着讨好我母亲,哪知道这些?”
戚缭缭想了下,就说道:“我们前几天才把梁溧给打了。”
燕棠听到这个打字,停手看了看她。“为什么?”
“说来话就长了。”
戚缭缭摆正姿势,然后在就把事由都跟他说了:“梁溧这家伙竟然无可救药。
“他不光是目高于顶藐视上司公然渎职,而且还小肚鸡肠心思狭隘推卸责任把怨气都发泄在我们勋贵身上。
“这种人我们不教训简直都天理不容。所以我们都没有手下留情。”
燕棠手里的肉串停在空中。
梁家在朝中素来还算有口皆碑,梁铎还提携了朝中不少后辈,举朝看在他面子上对梁家子弟也多有包容。
梁溧的为人他不是没有听说过,这家伙虽有些文墨,但却把那吃喝嫖赌什么的全都学了个顶精,一向也是街头一霸。
他倒没想到他们居然把他梁溧给打了,不,是早就打过了!
顿了下,他递了串儿给她:“打了就打了。是他不对。日后若有人再敢挑事,早些叫人知会我。”
戚缭缭笑:“得了吧,你还没名没份呢,帮我出头那算什么?”
再说她又不是什么娇滴滴的淑女,打架什么的,还是她自己下场比较爽。
至于收拾残局,有她那帮侄子们足够了。需要动用到他镇北王的时候,那除非是她把皇子公主什么的给打了。
“谁说没名没份?”燕棠道,“很快就要有了。”
“什么意思?”
“先保密。”他起身。揉她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