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让黎容去问过军医,他们说根本没有这回事!
“说只要保持规律,不要太过劳神,四十岁五十岁以后雄风依旧的多了去了!”
戚缭缭有点懵:“你大清早起来就是去忙这个?”
燕棠放开她,正了正衣襟道:“当然不是。我只不过是顺口让他去问了下而已。”
说完他又“恶狠狠”地睨过来:“如今放过你,让你好好养精蓄锐,晚上等我回来再好好惩罚你!”
说完又一阵风出去了。
戚缭缭望着他背影耸肩,关她什么事?是他自己就这么容易上当受骗。
中原此时已然入夏,关外这会儿却正春暖花开。
戚缭缭哪里在屋里坐得住?
那夜里在徐夫人房里看到的缎子,扰得她一晚上都没有睡安稳。
这事儿不排除巧合的可能,但是有件事她不能忽略,徐坤的老家就在西北。
在入京之前,他和徐夫人在清水营下的屯营里呆了多年。
而关五娘既自称世代在西北居住,再凭她对各路消息这么了解,也就是说她必然干这行也已经有许多年,那么徐夫人既然跟家人失散,她去找找关五娘打听下他们难道没有可能?
就算不是去打听什么,也很可能有些关系。
吃过早饭她就带着邢烁以及侍卫上了街。
到了关五娘铺子里,铺子生意看起来依旧清淡,妇人并不在,唤了两声才出来。
看到她时妇人明显比上次殷勤些,迎面便问:“娘子这次又想打听些什么?”
戚缭缭看了眼她,直接撩开门帘走进去,到了那日放着布帛的架子跟前检视,然后扭头:“那日我看你这里有块缎子质地极好的,哪儿去了?”
妇人道:“什么样的缎子?”
“蔷薇色的蜀锦。”
妇人想了下,自簸箩里翻了出来:“这个?”
戚缭缭接在手里,仔细看了几遍,却又拧起眉来。
这缎子虽然的确是蔷薇色的蜀锦,但是仔细看来,花纹根本就不同了。
“不是这个。”她放在桌上。
“不是这个是哪个?”妇人笑起来,“这么好的缎子,可没谁财大气粗到给一匹两匹于我的,就这还是人家当日没带够钱,从随手箱笼里取出来给我的呢。
“娘子想是看差了,我这里,从头到尾就只有这一匹。”
戚缭缭注视着这妇人,面上无波无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