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下,好叫他长长记性,记住去学堂的路不要走错了道。太太是知道的,我就这一个同胞兄弟,是我以后的依靠,哪怕我为着自个也不能让他长歪了。”
刘氏被不软不硬堵了回来,也不生气,继续道:“我知道薇姐儿的心是好的,只是珏哥儿到底大了,知道要脸面了,你在一众奴才面前罚他,多伤他的脸面呀。你呀,背后悄悄说说他,这不你什么都好?”
沈薇眨巴眨巴眼睛,更诧异了,“夫人,你刚才说珏哥儿还小,现在又说他大了,他到底是小还是大?我都被你弄糊涂了。”瞥见刘氏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沈薇无比欢快且诚恳地继续插刀:“我知道夫人是好心,担心我和弟弟关系闹僵。咳,夫人这就多想了吧,玉不琢不成器,小子不打不学好,还有那老话说‘棍棒底下出孝子’呢,珏哥儿逃学不学好,哪怕他恨我我也得管教,等他大了就知道我的苦心了,夫人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话锋一转沈薇又道:“至于那个奴才,作为奴才就该时时规劝主子一心向学,哪能挑唆主子逃学玩耍?这样黑了心肝的奴才打死都是轻的,这不是看在夫人的面子上才从轻发落的吗?”
刘氏嘴角一抽,打了二十板子还说是从轻发落?昨晚三喜娘过来哭诉,说是打得皮开肉绽,衣服都碎在了肉里,没三两个月根本就下不了床。
“至于传出去,夫人更是多想了。父亲都夸夫人管家严谨,这么点子小事怎么就能传到府外头去呢?夫人说是吧?不会传出去的吧?”沈薇殷殷望着刘氏,似笑非笑的样子。
刘氏恨不得能把这张讨人厌的脸打开,却还得堆出满脸笑容,“话是这么说,只是咱们侯府到底是以武起家,书本上的知识学个差不多就成了,又不去考状元。”
话音刚一落就见沈薇小脸一正,严肃地说:“夫人这话我可不赞同!侯府是以武起家不假,可也不能不读书,不读书哪能明白道理?况且这太平盛世的哪里需要那么多武将?咱们是三房,早晚要分家,弟弟不读书将来有什么出路?父亲可是正经的进士出身,身为他的嫡子怎能不学无术。而且我观夫人对弈哥儿管教极严,即便是病了也不许落下功课,怎么到了珏哥儿这就不一样了?这样的话夫人以后还是不要再说的好,不然咱们就找父亲大人论道论道。”
一番话说得大义凛然,刘氏本想刺刺这个继女,没成功不说还被教训了一顿,她还不能动气,这一会她的头直发疼,想死的心都有了。
“这,这,看薇姐儿说的,我这不是关心珏哥儿怕他累着吗?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