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不停地祈祷,王爷您赶紧来,奴才快顶不住了。即便顶不住了,王爷没到他也不敢放行呀!不然王爷非怪他不会办差不可,“大公子,您就别为难奴才了。”他苦着脸,都要哭出来了。
“现在是你为难我!让开!”徐佑的眼神可冷了,晋王妃那个老不死的今天居然拿玉枕砸他媳妇,这让他如何能忍?“你再不让开就别怪本公子不讲情面了。”示意江黑把人拎一边去。
晋王爷赶到的时候正瞧见这一对歭的场面,“住手!”他大声喝道,脚下的步子也加快了,“还不快放开小泉。”
江黑闻言,嘴角一扯,立刻把手里拎着的小泉管事掼在地上,面无表情地走回他家主子身边。
“哎呦!”小泉管事被摔了一个屁股蹲儿,疼得他呲牙咧嘴半天才爬起来。
晋王爷的脸可难看了,瞪着徐佑道:“你这是要干什么?”
“父王不是看见了吗?儿子要搬出王府,郡王府早就修葺好了,儿子有自个的府邸,何必留在这里受窝囊气?”徐佑不甘示弱地道。
“胡闹!赶紧给我回去!”晋王爷大声训斥着,“什么窝囊气?哪有人让你受窝囊气?你是本王的儿子,本王还在这里住着,你要搬到哪里去?”
虽说圣上赐了郡王府,可佑哥儿要搬过去怎么也得一年半载之后,若是连新婚月都没过完就搬去了郡王府,不说外头说闲话,就是圣上哪里他也交代不过去呀!
徐佑脸上露出讥诮,“父王这是从王妃院子来的吧?受什么窝囊气您不是心知肚明吗?当着满屋下人的面就打骂熬夜给她侍疾的儿媳,这不就是瞧着儿子不顺眼想把儿子赶出王府吗?成!儿子如她所愿,儿子这就走,惹不起还躲不起吗?”他是一刻都不想在王府呆。
面对儿子的指责,晋王爷哑口无言,张了张嘴半天才道:“这都是误会,王妃身体不适,情绪难免不好,你们做小辈的多担待一些怎么了?”
徐佑脸上的嘲讽更浓了,“呦,父王都知道偏袒王妃,难道儿子就不知道疼媳妇吗?儿子二十多了才娶上个媳妇,婚床还没睡热就得给王妃侍疾,晋王妃的儿媳只沈氏一个吗?二弟妹三弟妹都是死的?不就是舍不得自己的亲儿媳吗?满屋的奴才伺候着还非让儿媳去给她守夜,有这么折腾人的吗?还一连守了五夜!父王您满京城打听打听,谁家的婆婆有这么不慈?”徐佑的声音可高了,连五十步开外小花园里干活的花匠都听到了。
晋王爷被说得面红耳赤,恨不得能一把掐死这个不孝的长子,他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