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但是无论做什么工作都会有觉得吃力的那一天,能适应最好,如果不行,上帝是仁慈的,他总会为你打开另一扇门的。”
“另一扇门,另一扇门,难道我应该对老板说我现在已经年老体衰难堪大任,然后辞去正大卖热卖的【东来】杂志主编去当个保洁员为全公司的人清扫厕所?”
林鹤觉得自己的头比去教堂忏悔前更痛了,手机不停的在响,不用看也知道这期的责编在催他尽快为这期的专栏写稿子。
稿子,稿子,在现在这种形式下,他难道还能对手下说自己又想到一个好的关于校园爱情的创意么?
天大亮着,很多公司的白领们还在忙于下午的工作,可林鹤还躺在家里,他有权享受这种待遇,但他有些不知道这种权利自己还能不能再维持个几年。
余晓觉得自己现在只有在酒吧里才是最放松的,她喜欢在傍晚吃完饭后去那间她很熟悉的红日酒吧里喝酒到深夜。她不清楚这间明明在晚上会生意很好的酒吧为什么叫红日,她觉得这里叫蓝月亮会更好听。
但她不是那种什么事都在乎的人,她就坐在吧台边的高脚椅子上慢慢的喝着她的“上帝的微笑”,她每天只喝两杯,看着酒吧里形形色色的人,会觉得很有趣,仿佛她只是很陶醉于这种气氛之中。
她今天发现一个很奇怪的男子,看年纪好像刚刚毕业的大学生,那一身高档的衣装很正式很舒服,仿佛这个男子随时都在准备工作或要参加一个会议一样。
她觉得在酒吧里这样实在太拘束了,这种人应该很少来这种地方,可过了一会儿她发现这里的老板似乎和他很熟,不仅亲自去当服务生还陪他聊了几分钟。这里的老板她也混的很熟了,她知道这位老板可不是谁都亲自接待的,所以就对他更有兴趣起来。只是不方便找老板过来问,她也不是那么多事的人,便继续若无其事的喝酒,偶尔偷偷的向那边看一下。
回家的路上余晓一边走一边偷偷的笑,她觉得其实书生气十足的男子喝醉了是很有意思的。
在别人来劝他别喝了的时候不会和一般的人一样大喊着我没醉我没醉的,只是抬头直直的看着对方很久很久才蹦出一句话来:“我醉了么?对不起,给我换杯葡萄酒我醒醒酒。”
她还是第一次看到酒吧的老板罗思安露出一个女孩子该有的无奈中略带小气恼的样儿,她明天上午见的第一个客户好像就是一个刚毕业的年轻的富二代关于新进父亲公司有些迷茫的问题,余晓有些一厢情愿的觉得这个客户肯定就是今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