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蹊跷了,怎么一个两个的都那么巧,车祸的车祸,自杀的自杀。”
过于巧合有时候就不仅仅是巧合了。
他撞了撞徐屏安,“你觉得会是谁干的?”
徐屏安一口饮尽杯中酒,没有回林昶熙这句话,是谁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他只希望不是他猜测的那个人。
三个人都是豪门世家里浸淫出来的,对于这种阴谋阳谋的所知不少,但真的想到当年徐屏安所遭遇的那场绑架案有可能的策划人时,依旧忍不住遍体生寒。
光是喝酒林昶熙觉得没意思,想要喊几个女人过来解解乏,偏偏面前这两个男人没有半点情趣,一个看着活像是阴气太重,萎靡不振的,一个则板着张脸看上去就泄气。
翻了个白眼,喊来服务员要了幅纸牌,把牌朝两人面前一丢,“玩就玩大的,我赢一局就喊进来一个女人怎么样?
宋冬凉讨厌女人身上的脂粉味,掀了掀眼皮看向徐屏安,“你说呢?”
徐屏安点头,“随便。”
但他后面又接了句,“我赢几局你就陪我去下面打几场。”
林昶熙眼一瞪,“别,祖宗,您这拿手术刀的手,要是我给你打出个什么好歹来,回头杨姨非要了我的命。”
徐屏安冷笑,“那你也得有那个本事。”
林昶熙最经不起的就是激将法,登时就应了下来,“姓宋的做见证,谁不去谁孙子。”
他瞥向宋冬凉,“你呢,赢了有什么要求?”
宋冬凉把外套拉链拉到下巴,有些精瘦的下巴缩进去,蔫蔫道:“我赢一局你喊进来的女人就出去一个。”
林昶熙:“……”
他有种这两个货都在针对他的感觉?
牌局开始,三个人玩跑得快,宋冬凉蔫巴巴的看着就没有精气神,徐屏安看上去今天好像也有些不在状态,玩着玩着走神了,以至于林昶熙今天的牌运非常的好,开局就连赢三场。
看着林昶熙腿上坐着个花枝招展的女人,身体两边一边一个,剥了皮的葡萄往嘴里塞着,宋冬凉连打了几个喷嚏,从口袋里摸出个口罩戴上,正色起来。
徐屏安也收回了乱飞的思绪,把所有烦躁的情绪全都放在了对面左拥右抱的林昶熙身上。
但很不幸,今天林昶熙似乎来的路上走了狗屎运,依旧是他赢。
哈哈大笑着再次喊进来一个女人,是个看上去模样很清纯的学生妹,穿着类似海军服的学生装,脸上妆容也很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