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屏安猛地惊醒,黑暗中喘息片刻,打开灯去了趟厕所,出来之后走到客厅倒了杯凉水灌下去,滚烫的身体才慢慢降温。
见了鬼了!竟然有种被艳鬼缠上了的感觉。
第二天秦蔷住院的消息就传到了何子阳的耳朵里,倒不是秦蔷不想瞒着,就何子阳那个大嘴巴,一来到就指定会问她是怎么摔得,必须要问的一清二楚才行。
这分明就是自揭伤疤。
但没办法,谁让她所有的工作行程都在何子阳那边把这呢,本来说是今天要前往h市的,结果现在脚上打了石膏,别说h市了,就是医院大门秦蔷都出不去。
何子阳一大早的接到秦蔷有气无力像是昨晚被人曰了千百回的电话,听到轻微骨裂,估计这段时间的工作都要取消的时候,没忍住磨了磨牙,“你昨晚出去历险了?”
秦蔷心虚,对他这充满嘲讽的话也没反驳,整个人就一被晒干了没有任何反抗力气的茄子。
一路狂奔到医院,何子阳直冲进秦蔷的病房,二话没说,直接掐上了她的脖子,“你知道我现在去通知合作延迟会被多少人骂吗?”
秦蔷吐了吐舌头,翻着白眼,“他们怎么骂你的,回来你怎么骂我不就结了。”
何子阳简直想把她直接从这九楼上面丢下去,拿起她床头柜上的矿泉水一口灌下去,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也就一晚上的功夫,说说,你这是怎么搞得?”
秦蔷当然不会就这么老老实实的坦白,随口胡诌,“从床上摔下去了。”
何子阳:“……您是婴儿吗?从床上摔下去都能摔个骨裂?”
“你不懂,没听说过美人都是易碎品吗?”秦蔷伸手推了何子阳一把,“我饿了,想吃灌汤包,你去给我买。”
直到出了病房到了灌汤包的门口,何子阳才对自己这天然的奴性狠狠的唾弃片刻,娘的,从小到大,如果秦蔷是太后娘娘,他就是秦蔷这个死女人身边的小太监。
没办法,他很快认命,谁叫那丫的从小就比他厉害,干什么都冲在他前面呢?
幽幽的叹了口气,何子阳的眼神无奈而柔和,要了灌汤包和豆浆,顺便跟隔壁刚开门卖猪蹄汤的老板预约了个猪蹄汤,说好中午来取,才转身回了医院。
何子阳相较于梁宁修要更早认识秦蔷,两人小时候是一条街上长大的,就隔着一个墙头。
他比秦蔷大两岁,但两个人的性格却完全是反着来的,按理说男孩子应该和男孩子更能玩的一起去,但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