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主任医师。”
他觉得秦蔷就是一时兴趣,估计要不了多久就对这男的失了兴趣,所以也没多打听徐屏安的消息。
显然秦朗也是这么认为的,刚刚粗略一看,那男人的皮相极佳,而秦蔷又自幼以来就是个颜控,想来这兴致来的快,去的也快,他也没多打听,只是因为徐这个姓氏微微皱眉,有些极度不喜。
而另一边秦蔷回到房间之后先摆弄了番相机,检查了胶片之后才放心去冲澡。
水流由上而下浇在她的发顶,打湿了头发之后顺着鼻梁流下,有些渗进了眼睛里,还未得到休息的眼睛本就干涩异常,进了水之后更是有些刺痛。
澡还没洗完,在浴室里出神的时候,丢在外面的手机哇啦哇啦叫起来,皱着眉没有理会,但那边刚挂断就又响起来,显然有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意味。
扯了浴巾裹住自己,秦蔷径直走向床边拿了手机,接通,“喂。”
“秦蔷?”梁宁修的呼吸有些急促。
“是我。”
知道梁宁修定然是来问她安危的,秦蔷的耐心稍稍回笼一点,“我没事。”
“艹,”梁宁修骂了声脏话,“你是要吓死老子吗?我这刚出了趟差回来,一看手机险些没被你吓死,现在在哪呢,我这就去接你!”
连环炮一样,等他轰炸完,秦蔷才开口,“不用,我哥跟何子阳都来了,你还过来干嘛,很快就回去了。”
梁宁修好像才缓过气来,嘴里嘟囔着,“老子迟早有天要被你吓出心脏病来!”
安抚好梁宁修,秦蔷又回浴室简单的冲了两下。
这民宿的夜景其实不错,阳台是观景台,从这个位置看,隐约能够看到远处的雪山一角。
换好衣服,把头发吹的半干,她就来到了阳台的竹藤椅上坐着发呆,身上披着衣服,身子蜷缩在椅子上,抱着膝盖发呆。
其实这场旅程后悔吗?
也说不上。
她之前遇见过比这种场景还要惊险的场面,但不同的是,当时陷入危险当中的只有她自己,所以并未有这种亲眼见证无数生命凋零在眼前的苍凉感。
当时她也是去一个比较有名的地点,因为路途有些崎岖,所以游客很稀少,于是她一个人,一个背包,一个相机,带着些压缩饼干,就上了路。
遇到人烟时会把背包里的水壶装满,有时候好心人会让她去吃点热饭。
其实也挺有意思的,人生本就是冒险的旅行,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