睨了徐屏安一眼,似笑非笑,“不过现在倒是可以需要一下。”
调剂一下生活嘛。
徐屏安摸摸鼻子,淡笑不语。
两人一路回到家中,秦蔷总觉得徐屏安受了天大的委屈,但他好像却并不在意。
他在不在意不重要,重要的是秦蔷在意,于是她苦思竭虑的想要对他好一点,她暂时还没有把他幼年时所受的委屈全都弥补的能力,但却想要让他暂且忘却掉今日发生的一切,将那些恶毒的让外人听着都觉得不堪的话,从他脑海里一一剔除。
于是一进家门,就直接把人按在了沙发上。
徐屏安觉得这可能是今日份福利,便由着她为所欲为。
身上的衣服有些厚,秦蔷像个流氓似的亲了亲徐屏安的喉结,“乖乖在这等着,我去换个衣服。”
知道她要换什么衣服,徐屏安直接把客厅的暖气开的高高的,以防某人过于嚣张导致生病。
趁她换衣服的时间,徐屏安垂眸盯着自己的指尖看了许久,今日把那些不堪摊开来在她面前,其实说起来也没那么的艰难。
他曾经以为自揭伤疤是一件让人很狼狈的事情,其实不然,大概是你揭开伤疤时,站在你旁边人的眼神才会让你狼狈吧。
如果今天秦蔷表现出震惊甚至与厌恶的眼神,徐屏安稍稍想了想,他会如何呢?
应该也不会如何,但至少,会觉得有些喘不上气。
已经得到并且视若珍宝的东西骤然失去,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都是难以接受的。
还不如压根没有得到,至少,没有得到过的东西,不知道滋味,不知道美好。
总比惶惶不安生怕失去要好得多。
秦蔷把从顾梦那里搜刮来的裙子都拿了出来,挑来挑去还是穿了今天在酒吧里穿的那一件。
别的都有些过火,不是短的到大腿,就是穿和没穿没什么区别。
哦不,甚至穿了比不穿还要让人起火。
她老老实实的穿上那件亮片裙,开门走了出去。
徐屏安回头,眼里溢出笑来,朝她伸手,很自觉地把人揽到怀里虚抱着,“真不冷?”
抹了下手臂,秦蔷咂舌,“还是有点冷的。”
她往徐屏安怀里又缩了几分,“你抱紧点,我给你唱歌听不听?”
“听。”
关于秦蔷的一切,徐屏安也很愿意去了解。
秦蔷直接窝在他怀里,晃荡了两下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