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尝到了苦涩的味道。
“徐屏安,我们可能真的需要分开一段时间了,你等我想想办法,我得想想办法。”
她有些恍惚了,嘴里轻声呢喃着。
过了一会,她又伏在徐屏安耳边说,“我爱你,是不是还没跟你说过。”
也就他现在昏迷着她能说出来,估计等人醒了就说不出来了。
有些轻颤的语气,秦蔷的眼泪再也绷不住了。
原来,得到了再失去是这样的啊。
她拿了旁边的棉签沾了水给徐屏安湿润一下口唇。
并未看到他的指尖动了两下。
从小到大,秦蔷都是个极其有主见的人,少年的时候肆意惯了,吃了不少苦,便觉得自己接下来的人生即便是再不如意她也不会像是小时候那样像个小牛犊一样和秦母闹了。
就像现在,她理智的可怕,理智的想到了很多种关于自己和徐屏安的未来。
但她很快打断了自己的思绪,希望他的手没有太大的问题,但怎么可能没有太大的问题呢,分明伤的那么严重。
轲一鸣跟林昶熙从外面进来,敲了敲门,“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