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更是简单至极,牛仔裤,黑色连帽卫衣,脑袋上戴着卫衣上面的帽子,手放在口袋里,看上去像是个十七八岁还在上高中的学生。
她先开的口,偏头来看秦蔷,“我需要给我和他一个相对安静不会被人打扰的空间,所以,你们可以暂时出去吗?”
秦蔷朝何子阳的房间看了眼,“这没什么问题,但我不希望任何治疗是以刺激病人来作为治疗方式的。”
女孩耸肩,“这个你可以完全放心,我的治疗不会让他感到任何的不适,这点职业操守我还是有的,所以,你们或许可以出去了。”
秦蔷选择相信她,拉着徐屏安一起出去,顺便还带走了珍珠。
但两人也没走远,在楼下找了个长椅坐下来等着。
珍珠在地上趴着,蜷缩在两人旁边,徐屏安看出她心里焦灼,任由她安安静静的坐着一声不吭。
夜风有些凉,她身上只穿了一个很单薄的雪纺上衣,连个外套都没穿,徐屏安把身上的外套脱下来给她盖在身上。
秦蔷抬头,忽然抓过他的手咬了口他的指尖,然后声音闷闷道:“你说,那人能不能把何子阳关于那里的记忆给消除?”
“应该是能的。”
“你怎么知道?”
徐屏安眼尾微微上扬,“查了点资料,有过这样的例子,但这需要催眠技术非常的精湛才行。”
“那你说你的记忆有没有可能通过催眠找回来?”
她只是随口一说,说完就低下头笑了声,“还是算了,何子阳这是迫不得已,但你就算了,反正记忆恢复不恢复都还是你。”
可她这随口一说的话很明显徐屏安上了心,眼眸闪了闪,随后把手臂搭在她的肩膀上。
“我想听我们以前的事情。”徐屏安微微抿唇,捏了捏她的耳垂,对她稍稍有些意见,“是真的发生过的事情,不是你胡编乱造的那些。”
秦蔷扑哧笑出来,戏谑的看着他,“我什么时候胡编乱造了?”
他呵一声,捏着她耳垂的手稍稍用了一点力,“你自己清楚。”
秦蔷是打了耳洞的,她爱美,加上以前高中的时候那些人都以一耳朵的耳钉为美,所以她有一只耳朵上面打了好几个耳洞,但因为长期不戴,都已经长在一起了,只剩下耳垂上那一个浅浅的耳洞。
耳朵是秦蔷的敏感点,被他捏的痒痒的,偏头躲了躲,“别闹,我给你讲。”
她没再胡编乱造的刻意去逗他,从两人的初次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