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些把命直接丢在那狗嘴里,黑背最听堂姐的话了,他被掀倒在地上的时候,听见堂姐喊了一声黑背,那时候,黑背的牙齿距离他的动脉,顶多一厘米。
从那之后,他落下了一个怕狗的毛病,而家里的老太太也彻底的把他保护了起来,不让他和家里其余的几个人接触。
在每个别人以为他撑不下去的寒冬,他倒也一天天的撑下来了,林昶熙经常拍着他的肩膀大大咧咧的,“听那些话做屁,那都是些庸医,什么活不过十五,活不过二十的,怎么,难不成一个个的都是阎王不成?”
他真没想过碰感情,一来是觉得自己这身子骨迟早都是两腿一蹬的,万一把人家姑娘娶过来之后没两天就蹬腿了,平白给人家姑娘落个不好的名声。
二来则是他真没什么心思去想结什么婚,谈什么男女感情。
活下去对他来说就已经是人生最大的事情了。
但随着他的年龄增大,老太太也开始跟他说起这些事情了,就好像人生来一场,这都是必经之路,不留下点什么证明自己来过就是白来一场似的。
宋冬凉觉得好笑,但也并未反驳,只是问宋老太太,“您觉得我现在这副状况,那些人还是要嫁给我,是为了我们宋家的钱和权,还是为了我这个人?”
宋老太太沉默半晌,最后道:“我们有钱有权,人家图也正常。”
言下之意,老太太也是认同那些人都是为了这些身外之物来的,所以说啊,他宋冬凉这个短命鬼,哪里配谈什么感情。
但燕竹真的是宋冬凉意料之外的出现和存在,这女人风风火火又叽叽喳喳的,像个麻雀一样,莽莽撞撞的出现在他生命之中,给他添了唯一的一抹亮色。
她贪财又好色,宋冬凉记忆最深刻的,是她找上门来的时候。
他在床上咳得惊天动地,尽管房间里的暖气已经开的很足了,但对于他来说却依旧像是身处在寒冬之中。
冰凉的手脚时时刻刻的提醒着他自己是个不正常的人,外面的敲门声当当当当的响着,宋冬凉以为是佣人,但宋家的佣人哪里会这么的不懂规矩,于是他烦躁的下床开门,视线下移,是个个头小巧,娃娃脸,眼睛很大,皮肤很白像是瓷娃娃一样的一个女孩。
他一眼就认出来,这丫的就是那天借着酒性摸他屁股的女人,但这女人明显不记得他,于是他绷着脸,“哪位?”
对方伸出手来,见他很没绅士风度连手都不伸出来也不恼,还很坦然地把放在后面的手直接抽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