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母妃。”伯椒笑弯了眼睛。
顿了顿,伯椒脸色有些担忧,“只是殷王府的事情……”
白贵妃拿手指点了一下伯椒的脑袋,“杀个人没成,还搞出这么大的乱子,我平日真是白教导你了。
不过你不用担心,傅昭容与殷王自然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伯椒有些奇怪,“可傅昭容不是一向偏帮皇后吗?”
白贵妃拍了拍伯椒的手,“总之你记住,殷王府密道之事,你一概不知。”
伯椒点点头。
……
曜灵宫外,殷王伯峻直直地跪在太阳下。
宫内大殿,申王伯忽跪在殿中。
国君伯庚低头处理奏折,没看申王一眼。
傅昭容端了一碗参汤上前拜礼,“陛下,请饮汤。”
伯庚手中毛笔一放,瞥了一眼申王,“你们母子三人连心,合着来给朕施压了?”
“妾身不敢。”傅昭容跪下,“殷王犯了错,是妾身教导不严。
申王与殷王兄弟情深,所以才来替殷王受过弥补。”
傅昭容音落,申王一把扯开自己的上衣,只见前胸显出十几道狰狞的旧疤,触目惊心。
“申王你这是做什么!”伯庚语气又惊又怒。
申王伯忽倒头一拜,“儿臣身为殷王的兄长,当年没能尽到保护弟弟的责任,才致他多年心结难解,酿成大祸。
此次殷王府之乱,儿臣愿替殷王受过!”
“什么……意思?”伯庚看向傅昭容。
傅昭容面上梨花带雨,声音哽咽,“陛下,可还曾记得十年前,罪妇尚四娘?”
闻言,伯庚的眉头皱了起来,不由看了一眼申王伯忽身上的伤疤,“自然记得。
她对皇室有怨,不能拿朕怎么样,便报复在忽儿与峻儿的身上。
说来,只怪朕当时忙于公务,没能及时彻查,阻止那场不幸。
怎么又突然提起这件事?”
傅昭容抹了抹泪,“那件事过后,殷王对宫中旧处有所恐惧,陛下仁爱,便命他们兄弟提前出宫立府。
妾身也以为,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可直到昨天,妾身严辞责问殷王,才知道……才知道原来这么多年来,他晚晚梦魇,没一日放下当日心结。
府中密道所关着的人,正是当日那罪妇尚四娘的亲子。
殷王欲以此来解心结,又不说与他兄长与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