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才会……酿成大祸啊。”
伯庚脸色一变,“竟然如此?”
傅昭容点点头,“那人的身份,还是武郎将查出来的,妾身绝不敢欺瞒。”
说着,傅昭容拜下,“子不教,母之过。
若殷王当真心狠手辣,妾身绝不容他。
可事关当年,全赖妾身未尽慈母之责啊。
若妾身不是忙着为皇后侍疾……也,也不至于疏忽了殷王与申王,让他们遭受如此的不幸……”
说着,傅昭容泣不成声。
伯庚长长一叹,扶起傅昭容,“当日的事情,何止你一人之疏忽。
朕还记得,峻儿曾向朕提及乳母怪异,可惜朕没放在心上,才会出了那样的事。”
伯庚又走到申王伯忽面前,扶起他,看着他身上的伤疤连连叹息,亲自替他整理好上衣。
“你当年拼命护在殷王面前,又怎么能算是未尽兄长之责呢?”
伯庚拍了拍伯忽的肩膀,“但殷王府的事情,死了人,还牵涉到了四品命妇。
虽情有可原,但不能不罚。”
伯忽急道:“儿臣替……”
“忽儿!”傅昭容出声打断伯忽,“陛下圣君,自然要心系天下。
峻儿有错当罚,不可再胡言。”
伯忽看了傅昭容一眼,噤声。
“传旨。”伯庚出声,“殷王罚笞刑二十,再送入祖庙罚跪三天,为枉死者抄写经书,助他们往生。
殷王府重建,罚没半数家产用于赔偿死者家属。
剩下的,捐济贫民,以安百姓。”
“谢陛下。”傅昭容与申王叩首。
……
赤乌卫衙。
队正柯义被缚在武辰面前,一脸视死如归,“武郎将要杀便杀,将我绑回赤乌卫,是打算杀一儆百吗?”
他与丁季筹谋多时,就为里应外合,趁乱刺杀殷王伯峻。
但令他没有想到的是,他和丁季成功弄乱了两位亲王的婚宴,但他却在去刺杀殷王的半途被截下了。
当得知丁季已经自尽的消息,他恨不得立刻就死。
只是死之前,没能弄死殷王伯峻,他很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