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想。
伯修扯起嘴角,摇了摇头,“不是的,因为孩儿根本没有生育能力啊。
如果有,我宁愿与王妃逢场作戏,宁愿多纳十房八房妾室。
如果那样,千树也不会被逼到那个地步……
孩儿也在意过白家的,拼命保守着这个秘密。
是你,是你们逼我的……”
白贵妃不可置信地摇了摇头,胸口阵阵发闷,双目中犹透出一丝希冀,“你在骗我对不对?你在报复我,是不是?”
伯修擦擦泪水,神情前所未有的认真,悲凉,“我也希望是。
父皇不缺儿子,太子优秀,留王也优秀。
哪怕是申王与殷王同样有可取之处。
而我,一个没有后嗣的亲王,凭什么争?
母妃,你机关算尽,可有想到过今天?”
说完,伯修转身离去。
那步子,仿佛失了灵魂。
白贵妃双眼模糊地后退两步,跌撞着坐在地上,手抚着心口,眼前一阵阵发黑。
“怎么会……怎么可能……这不可能……”
“老天爷……你为什么要跟我开这么大的玩笑……”
“文慕晴……是你……是你在报复我对不对!”
白贵妃歇斯底里的声音回荡在殿内。
无人应答。
……
曜灵宫。
伯庚与国师风月闲一连对弈十几局,伯庚的心绪才慢慢平静下来。
将棋盘一扫,伯庚叹道:“国师心无杂务,棋艺越发精进了。
从前,我还能看懂两分国师的棋步。
如今,却是只能靠猜度,胡乱落子了。”
风月闲微笑,“陛下心系天下,胸怀广阔,臣下万不能及。”
伯庚摇头,“惭愧。这些年来,我眼看着阳、白两家坐大,步当日楚氏的后尘,却无能为力。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陛下但看眼前,无需深想太远。”风月闲接话。
伯庚看了风月闲两眼,“国师……可是意有所指?”
风月闲摇头,“臣下只是在提醒陛下,莫要重蹈当年的覆辙。
臣下当年错了一次,绝不会有第二次了,希望陛下也是。”
伯庚微怔。
安怀近前禀道:“陛下,德妃来了。”
风月闲起身行礼,“臣下告退。”
伯庚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