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认。
半夜时,发起了高烧,头疼似裂,整个人一会儿像是被放在火炉里烤,一会儿像是埋在冰里冻住,忽冷忽热。
她硬撑着爬起来,随便扒拉了几片药吞了,想起明阳,披了件衣服,摇摇晃晃的去看明阳。
明阳毕竟是练武的,底子好,明明伤的比她重,睡的却比她安稳,她手落在明阳额头上了,明阳才醒,吓了一跳,差点从床上蹦起来,被温雨瓷按住。
“吓到你了?”温雨瓷安抚的拍他。
“瓷瓷?”明阳睡的迷迷糊糊,看看窗外,以为天亮了。
“没事,天还没亮,你继续睡,我过来看看你有没有发烧。”他额头凉丝丝的,显然没事,温雨瓷安下心。
“我有发烧吗?”黑暗中,明阳漆黑的眼珠看着她,干净无邪的像个孩子。
“没有,”温雨瓷笑着给他掖好毯子,“身上还疼吗?”
明阳摇头,“不疼了。”
“不疼了就睡吧,乖!”温雨瓷拍拍他的头顶。
明阳抓住她的手,闭上眼,很快沉沉睡去。
她看了明阳一会儿,脑袋晕眩的愈加厉害,小心翼翼松开明阳的手,回到自己房间。
闷头倒下去,一觉睡到日上三竿。
醒来时烧退了,收拾了一下自己,吃了点东西,又看过明阳,躺回房间又迷迷糊糊睡着,再醒来时,整个人浑身酸软,头脑晕沉,竟又烧了起来,如此反反复复,直到三天后顾少修回来。
顾少修回来时,明阳已经好的七七八八,生龙活虎,而她却像只病猫,躺在床上病恹恹,一动不想动。
意志上希望自己快些好起来,可惜身体不争气,吃了退烧药烧就退下去,再过几个小时又升上来,她懒得去医院,就这样反反复复的磨着。
顾少修回到别墅换了衣服,立刻去看温雨瓷,见她裹在毯子里小小一团,快步走过去,皱眉看她,“怎么脸色这么差?”
温雨瓷虽然躺着,人却醒着没睡着,漆黑的眼珠儿看着他,还带着笑意,“生病了嘛,你见哪个生了病还容光焕发的?”
“吃过药了吗?顾少修伸手去探她的额头。
“已经快好了。”温雨瓷抓下他的手,握在掌中。
“你呀。”顾少修无奈的揉揉她的脑袋。
他知道在他不在的这段时间,她身上必定发生了什么事,但他暂时没有心力追究。
现在,他有件最重要的事需要他准备,原本想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