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瑞还不知死活:“那湖绿色……”
茜雪和春雪忽然跪下道:“老爷、夫人,软绸的衣物我们大姑娘的院子里一件也没有。”
亭子里的众人都看向了宁瑞,那他口中的所说的肚兜是谁的?
宁瑞大叫:“不可能,我亲眼所见。”
红锦只是跪着连连摇头,泣道:“父亲,母亲,你们还要让这狂徒污我们凤家几位女儿才成?”
她这一句话就是说,她的衣服没有软绸的,但是凤家其它几位姑娘有用软绸做贴身衣服的。
凤德文的脸一下子就绿了。
“那字迹也不是女儿的,女儿现在就可以和他对质。笔墨!”
红锦立时就书写了几个字,她把字让丫头们展开给众人看:“那字虽然仿了女儿的字,但一眼就能看出来不是女儿所写。”
字的分别还真得很大。
“大妹妹这字很清秀,虽然笔锋有力,但是秀雅之气透纸,刚直之意掩而不露;但是这张纸上的字——”容连城的声音阴沉了几分:“却是笔笔如刀,虽然也是出自于女儿之手,但是观之让人生厌。”
事情到了现在,可以说是和红锦没有关点关系了:就算那宁瑞看到了什么湖绿色的肚兜,也同红锦无关——因为她近来得了马氏的好处,茜雪刚刚给她做了唯一的一件软绸****。
此事就算是她院子里的人,除了那给洗衣的小丫头之外,绝无其它人知道;而那件****还被烧掉了,一根布丝都没有留下来。
宁瑞再提什么软绸的肚兜,也只能是污辱有这种颜色肚兜的凤家姑娘;眼下脸色难看的便是金绮了:因为她最喜欢用软绸做****,不喜欢用软绫的;凤家的仆妇们,不少人都知道此事。
宁氏听到这里,脸也黑了;她再看看那一块玉佩和那些银票,知道此事已经被红锦引到了自己身上,并还祸及了她的女儿;眼下最要紧的莫过于向容家表明自己的清白,至于宁瑞——她根本就不放在心上。
不过一霎间她已经想明白了所有,当即喝道:“好你一个宁瑞,说什么是来给我请安的,居然安下了这等贼心!偷了东西也就罢了,居然还要污我们凤家的女儿,如此哪里能容得下你?来人——!”
宁瑞听到这里大惊:“姑母……”
宁氏哪里容他说话:“给我堵上嘴巴,拖下去狠狠的打!打完之后送回宁家,带上我的亲笔信,一定要给我们锦儿一个公道不可。”
宁瑞还想说话时,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