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眼疾手快的马氏堵住了嘴巴:如此,宁氏的心完全落到地儿。
浩宇和众人都猜得到是怎么回事儿,所以他立时对着凤德文跪了下来:“父亲——!”他以头触地“嘭嘭”有声儿,额头不过一会儿便见了血。
现在有宁瑞在,而且宁氏所为已经让宁瑞寒了心,只要取出宁瑞口中的帕子,便能让真相大白,为姐姐讨一个真真正正的公道。
凤德文面沉如水,看着儿子额头的血溅红了脚下的石板后道:“你应该谢谢你们母亲,她这些年来可是为了你们姐弟操碎了心。”
一句话,让亭子里重新静了下来。
浩宇不敢相信的抬头看向凤德文:事实都摆在了眼前,他居然还要维护宁氏?!
红锦听到之后眼底一寒,她站起来之后过去想扶浩宇起身:凤德文根本不配他们姐弟的大礼。
可是浩宇忽然爬起来扑过去把宁瑞口中的帕子取了出来:“说,你为什么要污我姐姐的名声?!”
红锦看到之后只是在心底一叹,就算是宁瑞说出来真相又如何?一切都在凤德文的一句话而已:他说不是宁氏,谁还能说什么?
这毕竟是凤家的家事啊,容家再怒也不能硬逼着凤德文对宁氏如何的。
宁瑞已经大叫起来:“是姑母让我做的,是姑母着人送信让我今天晚上来,给了我银子……”
凤德文忽然站了起来一掌拍在桌子上:“还不给我拖下去打!害了我家女儿,现在居然又因为姑母不偏私,居然连他的亲姑母也要攀咬,当真是畜生不如。”
马氏再一次及时的堵上了宁瑞的嘴巴,浩宇却已经坐倒在地上,盯着凤德文说不出一个字来。
红锦也看向凤德文,她实在想不明白,这个男人的脑子里有什么,这个男人的心是什么做的。
“果然是畜生不如啊;”笑得坏坏的男人起身,摇了摇手中的扇子:“当真是畜生不如!”
“不要提畜生二字,你如此说话岂不是对畜生们的莫大侮辱?”另外一个男人起身过去扶起了浩宇来:“贤弟,不要和畜生一般见识。”
红锦闻言忍不住多看了浩宇的朋友两眼,倒是好义气;在场的人,有哪一个听不出来这两人是在骂凤德文。
凤德文脸上显出了恼意,他刚想喝斥浩宇时,就听容老爷抚掌:“好,说得好!敢问两位尊姓大名?”
容老爷一开口他只能把话硬咽回去,却涨了一脸的通红。
笑得坏坏的男人施礼:“不敢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