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西姜勇士准备翻墙,你们把人打昏了扔到大街上,现在那人遭割喉而死?” “是,卑职想着他是西姜人,杀了的话那个西姜王爷定然要瞎叫唤的,就只是狠狠收拾了一顿,哪成想他竟死了呢。”晨光发愁抓了抓头发,“将军,卑职是不是给您惹祸了?” 邵明渊淡淡看晨光一眼,眼底结了薄薄的寒冰:“下次再有夜闯黎府的直接弄死,你一个亲卫操这么多闲心干什么?” 属下负责杀人,他负责善后,这样配合一点毛病都没有,晨光这小子真是欠收拾了。 一想到有男人大半夜欲潜入黎府打乔昭的主意,邵明渊就杀心高涨,转而想到把西姜勇士割喉的人,顿觉恼火。 如果他没有猜错,真正的凶手目标不是昭昭,而是他。 这黄雀在后的一手,是想把他拉进这趟浑水的。 对方的目的是什么?让他与西姜使节对立起来?那对方又能从中得到什么好处呢? 邵明渊默默思索着,听到亲卫禀报说刑部衙门来人了,带着晨光往刑部赶去。 邵明渊走到厅门口,正听到黎光文怒喝道:“什么,你一个西姜公主竟然派个大男人夜闯我女儿香闺?邢尚书,这还用得着问我嘛,把主使者赶出咱大梁不就得了。” 三法司的这些长官们都是吃闲饭的吗?光拿俸禄不干正事。 寇行则对黎光文的心情就有些微妙了。 原本冠军侯是他外孙女婿,结果现在冠军侯与黎棒槌的闺女定了亲,他还不得不给这棒槌几分颜面,这滋味可真不爽。 寇行则不想说话,大理寺卿只得解释道:“黎修撰,重点不在这里,那个夜探黎府的西姜勇士死了。” “死了?”黎光文缓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个清风朗月般的微笑,“刚刚一听说有人夜闯我们家就光顾生气了,没听清后面。既然人死了,那我就不追究死人的责任了。” 大理寺卿几人嘴唇翕动,竟不知该说什么好。 西姜恭王冷笑一声:“黎修撰,我们的人就这么死了,贵府总该给个交代吧。” “交代?”黎光文不解睁大了眼睛,“又不是我让他大半夜偷鸡摸狗的,我能给什么交代?” “你——”西姜恭王头一次见到这一款的官员,被噎得一愣一愣的。 “可你们黎府杀了人,难道就想这么算了吗?”西姜公主插言道。 黎光文这才看了西姜公主一眼,皱眉道:“证据呢?你们派人来我们家偷鸡摸狗,人就是我们府上杀的?说不定是哪个大侠看不得这种宵小行径,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呢。” 不等西姜公主反驳,黎光文又扯了扯嘴角:“再者说,你们不说那人是什么西姜第一勇士嘛,你们西姜的第一勇士就这样不济,能让我一个文官府上的家丁杀了?不怕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