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也只当是笑话看。”吴辰莞尔一笑:“吴某的名声就这样差?”张謇将批文放在案上,道:“少帅这是掩人耳目而已,大智若愚便是如此,这一趟去庐江,少帅也正好去老家看看令堂,顺带着也可到张某的家乡,把张某的家眷一并接来。”吴辰讶然的望着张謇,张謇也要求将家眷接到仁川,无疑是向吴辰表明一种态度,通俗些就是打定了主意愿意跟着吴辰一条路走到黑。吴辰先是一喜,可是又想到去庐江老家时,又颇有些心情沉重,说实在的,所谓的‘老家’‘令堂’这个概念对于吴辰来说实在陌生的很,甚至于内心的深处,吴辰对于这个老家和令堂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负疚感,吴辰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莫名其妙穿越的,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这个真正的吴辰已经死了,而他占据了这人的身体,现在让吴辰去面对这个杀害他们‘儿子’的母亲,他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办好,跟着吴长庆时,吴辰倒是没有这个感觉,只是因为吴长庆素来较为古板,就算是护犊也绝不会流露出表面,若是面对这个‘吴辰’的母亲,他实在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张謇见吴辰恍惚失神,道:“少帅,可是思念令堂了?这样也好,既可去庐江把正经事办了,又可享受天伦。”他捋须一笑,继续道:“在京城里张某听说过一个消息,说越南的法国人似乎已经做好了对法战争的准备,并且派出了专使要求朝廷承认法国在越南的宗主国地位,朝廷方面正在争议,张某现在所忧虑的就是若中法开战,少帅在朝鲜的日子恐怕不好过。”吴辰这才想起这段历史,也跟着沉吟起来,他依稀记得,中法开战之后,朝廷从朝鲜调了一支人马赶赴南疆增援,若是朝鲜的兵力被抽空,面对日本人他就没有这么大的底气了,对于南疆的时局,他不由得关注起来:“张先生,现在法国人有什么动作?”张謇端起茶盏吹了口茶沫并不急于喝下,道:“法国人的交阯支那海军司令李维业已经派兵进攻北越,4月份,侵占了河内城,进而以兵船溯红河进行侦查,越南国王上书求援,恭亲王的意思是和谈的,可是老佛爷却没有什么动静,似乎还在考虑。”吴辰道:“我们必须做好准备,否则一旦开战,说不定家父就要调去南疆了,凭着仁川这点人若是日本人欲图报复却是大大的不妙,慰亭去了广州,也不知在广州活动的如何,这一次我去庐江,尽量多带些家眷来,能带多少是多少,届时再行征兵,扩张些军力,否则事到临头再要抱佛脚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