役,也贴出了告示,总共招募了四百多个荒民。可谁知那巢县县令得知了消息,竟亲自带人去干涉,小的就问这县令,百姓们没有生路,难道离了县境去找活路都不成吗?那县令不理会,小的便报出了大人的名讳,那县令竟说,吴辰算是什么东西,小小的六品武官而已,也敢如此嚣张。小的气不过,就反驳说你不过是个七品芝麻官,凭什么敢说我家大人。那县令便让人动手了,少帅,您看看,看看这里,您可要为我们做主啊。”吴辰脸色阴沉,见四周还有吴家的婢女、家人在场,挥手让他们出去,低声问:“这巢县县令是什么来头,你们来时打探清楚了吗?”另一个亲兵道:“曾问过一个衙门里的公人,此人原本是绍兴的一个富商,据说是新近买了一个实缺,走的是镇国公的门路,说是因为此人曾经有过劣迹,镇国公收了他七千两银子,这人把家财全部奉了上去,想必是急着把本钱捞回来,甫一到任,便横征暴敛,当地的荒民也是最多,纷纷离乡背井,此人多半是急了,少帅你想啊,人都跑光了,他这个县尊买来做什么?又去敲剥谁去?见我们在募人,便过来干涉。”这个亲兵显然颇有些头脑,低沉着声音道:“少帅,此人若是不给点颜色,恐怕只会让人瞧轻了,现在各地的县令都在看着我们呢,若是大人当作没事发生,恐怕许多人都会跳出来干涉。”吴辰脸色阴沉的指了指那被打的鼻青脸肿的亲兵道:“带上家伙,一齐随我去巢县。”那亲兵大喜,另一个亲兵却不无担忧的道:“少帅,我们这几个人过去,若是那县令不买账怎么办?少帅还是小心为上。”吴辰用手重重的锤了桌几狠声道:“怕什么,这王八蛋敢太岁头上动土,老子不给他点颜色看看便不姓吴。”那亲兵仍劝道:“私自殴打朝廷命官恐怕……”吴辰打断这人道:“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这不是你操心的事。”他森然一笑:“说不准能因祸得福也不一定。”吴辰点齐了七八个人,人手带着洋枪,骑着快马,向巢县奔去,另一边,吴辰让人前往合肥知府衙门报信,以防不测,这一次的事真的惹火了他,买官没什么,和他也没有关系,可是这人买了官竟敢打他的人,若是他不能报复,将来谁还肯信跟着他吴辰能够后顾无忧?而且这涉及到他迁徙招民的事,若是不闻不问,其他各县都吃了豹子胆效仿这还了得?沿路吴辰快马加鞭,也不打尖歇息,只沉着脸不说话,巢县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