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仁川的闵成照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他这一次前来招安,谁曾想人家吴辰压根就不见他,连搭理一句的意思都欠奉,摆明了是免谈的意思,只派了一个小吏让他们安顿下来敷衍其事,闵成照明白,这一次他来仁川的成败关系到整个闵氏家族的荣辱,哪里愿意在这里空耗着,几次要人递话求见,人家压根连理都不理会。无可奈何之下,闵成照只能提出回汉城去,他的精神很是沮丧,他进入仁川之时曾看到一队队明火执仗的仁川士兵列队经过,那气势绝不是朝鲜官兵所能比拟的,几乎人人都是虎背熊腰,个个都是龙精虎猛,还有那每日清晨传来的操练口令声,每一次齐声的呼喝都让闵成照眼皮子直跳,他这才知道,原来仁川的士兵是每日都是从早操练到傍晚的,这些自然不是朝鲜官兵所能媲美的,一般的精锐军官一天能操练一个时辰就已经算是不错了,有的更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一个月也不见得操练一二,再加上当官的吃空饷,还有武器的因素,令他更加明白,一旦仁川军攻汉城,在没有其他各郡勤王大军增援的情况下,汉城必破。就在闵成照绝望之际,一个面无表情的军官却抵达了他的住所,这个军官告诉他,听说闵成照即将离去,吴大人打算还是与闵大人会上一面。闵成照立即大喜,忙不迭的做好准备,随着那军官前往仁川郡守府。整个郡守府如今满是哨岗,到处都是执勤的士兵,闵成照心惊胆战的被人引着在一座偏厅等候,从太阳升起一直到落山,也不见有人来,他想问问门口的卫兵,那卫兵却瞪着眼令他退后,不与他搭讪。闵成照立即警觉起来,预感到吴辰可能对他不利,只是事情到了这个份上,他已是待宰的羔羊,哪里还有反抗之力,只能继续忐忑不安的干等着。一直到了夜深,除了有人奉上茶铭,闵成照已一天都没有用过饭,此事饥肠辘辘,浑身哪里还能抽出一点力气。这个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突然出现在厅口,吴辰笑吟吟的走了进来,朝着闵成照道:“哟……闵大人久侯了,哎呀,当真是吴某该死,在外忙的昏了头,竟忘了闵大人还在这里等着呢,嘿嘿,闵大人来仁川,可是有什么事?”每一次闵成照见到这个吴辰时,吴辰几乎都是这副嬉皮笑脸的表情,从前闵成照倒是没什么感受,可是这时候看来却是说不出的不舒服,他腿脚发软的勉强站了起来,朝着吴辰道:“吴老弟真让人好等啊。”吴辰嘿嘿一笑,当仁不让的坐上了主位,若是在平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