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军那边没有丁点动静,朝鲜新军读边就赶紧的开始修建刊浅,吴辰的练兵思想是,既是当兵,就绝对不能让他们闲着,这人一闲着就会无事生非,会胡思乱想,到了这个份上,这军心就不稳了,所以宁愿让他们做些无用功,也绝不能让他们闲着。吴辰算是最闲的人,真正胡思乱想的这大营里头就他一个,他这个甩手掌柜真的是无所事事,只能满脑子填充着各种各样的问题自个儿去琢磨,可是越琢磨,事儿反而复杂了。浑浑噩噩的过了几天,吴辰有些不耐的多派了斥候出去,严密监视俄军的一举一动。到了四月本是春暖花开的节气,可是在这辽东,寒意却更盛了一些。不过这里空气湿度不大,虽然冷。却没有南方那种彻骨的感受,最多只是风大了些,军官又开始忙活着让士兵们加固营房,前些天晚上就有碰到个大风把一个营房帐篷卷走的事儿,一个班的官兵追着帐篷跑了一炷香时间,才总算是将帐篷捡了回来。为了这事儿吴辰差点儿没有召开一次检讨会,这种事可大可大半夜的突然有人一惊一乍的大呼小叫,是极容易炸营的,尤其是在作战期间,因此任何安全隐患都需慎之又慎。新成立的虎翼营倒是没有别的指派任务,所做的就是从早操练到晚上。队列、射击、徒步等练科目排的满满的,到了夜里,吴辰辗转难眠。便披着件军大衣带着宪兵们去虎翼营的营地,让人吹号子玩紧急集合。看着这些伐木工人们一个个郁闷的背着行军被,扎着皮腰带,套着靴子,穿着大衣,戴着大檐帽出来列队。吴辰便打起了哈哈,有了困意,挥挥手,又宣布解散。虎翼营是叫苦不迭,这当兵怎么比伐木还辛苦啊,这些人大多数从前都没有多少纪律观念,被这么整治了一个月,倒还出落出了那么一点儿模样,从前的散懒习气被磨砺的差不多了,吴辰还不放过他们,变着法儿的练他们,就连胡六也瘦了那么几斤。又过了几日,钦差大臣夏同善总算是姗姗来迟,他衣衫褴褛,一脸憔悴落魄,后面是几个随员,还有一些个受了伤的戈什哈,这模样哪有钦差的威仪,倒和叫花子没有两样,夏同善出了关,原本还有了那么点儿踏青的感觉,觉得这里一切都是新鲜的,胸腹之中文思如泉,只恨不得吟出几句千古佳句来,赞一赞这广褒的黑土地,可是走到半途,大煞风景的事儿就出现了,四面八方无数响马涌了出来,夏同善这才知道。这片广褒的黑土地不但养人,还养响马,几十个戈件哈连抵抗的心都没有,就让人乖乖缴了械,夏同善被响马揪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