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毒打,随后便是将一股脑的行礼、仪仗连轿子都扛了去。此情此境,夏同善除了欲哭无泪。实在是没有其他情感,仪仗没了。印信没了,连粮食、圣旨统统没了,夏同善原本打算打道回府的,可是细细一想,既然来了,无论如何也要击试一试,没有圣旨,可他好歹也是帝师,是钦差,没有证明他的印信,可他自个儿不就是印信吗?拿办不了吴辰,锁拿不回京师,怎么着也得去见一见这乱臣贼子的模样不是。于是夏同善继续前行,带着一干落魄的戈什哈、随扈,千辛万苦。总算找到了这里。“喂喂你,哪里来的?去去去,这里的军事重地,任何人不的靠近外围警戒的士兵端着枪,全副武装的过来横枪拦住前进的道路,毫不客气的驱逐道。“嘿,你算个什么东西?知道爷是谁吗?”夏同善还没开口,身后的一个侍卫已蛮横的站出来傲然凛视着这卫兵,这些戈什哈都是光绪从宫里头挑出来的侍卫,让他们陪着夏同善一并来的,一个个谁没有一点儿背景,说不准就是哪个公侯的子嗣呢,在这边陲之地,一个兵如何能入人家的法眼,你会叫,爷叫的声音不够大吗?当然,在遭到响马袭击时这个侍卫的声音明显没有这样大,这种侗吓也只能吓吓平民百姓和这些个小兵。卡擦枪栓拉了起来,那士兵已平举起枪,黑洞洞的枪口直指那侍卫的脑壳:“再重复一遍,这里是军事重地,请立即离开侍卫脸上一僵,想不到这一套在这里竟不管用,他愣了愣,随即缩了缩脖子,老老实实的退到了一边,再不敢说什么大话了。夏同善凛然道:“我是朝廷委任的钦差,你们快快去通报吴辰吴大人。”士兵略略迟疑:“可有印信吗?否则谁能信你?”夏同善此时也是硬着头皮,心说先见着了吴辰再说,只好道:“印信岂是你能看的?快去通报就是士兵摇摇头,执拗的道:“谁知道你是钦差还是奸细。”不过他有那么点儿没有底气了。夏同善道:“我身负军国大事,耽误了时候,你担待的起吗?。这时一队骑马的官兵过来,为首的军官远远道:“刘顺,这是什么人?”那士兵连忙答道:“说是什么钦差,又不拿出印信来,我瞧着可疑。”军官甩镫下马,走近打量了夏同善一眼,嘴角发出冷笑:“这些天冒充什么钦差的人多了,既然没有印信凭证,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