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道:“有些时候我真希望你是一个男人。”
她愣了愣,然后慢慢放下手巾:“为什么忽然这样说?”
“那样你就会得到比安德烈那么家伙大得多的成就。那个家伙我真怀疑他是不是一个女人!”
“仅仅是因为这个原因?”她的神色忽然黯淡了下来,然后走向还在熟睡中的罗格奥,俯下身去为他拿掉头发上粘着的枯叶,将背对着我。
我忽然意识到自己因为愤怒而说错了话。因为我想起了在去往古鲁丁的路上,她对我述说的那些不愉快的记忆“其实这一切都因为,我是一个女孩子。”这女孩在前不久还曾对我表露过爱意,而我如今“仅仅是因为这个原因”就想要她变成一个男人
女孩子的心思总是这样细腻,总是喜欢在这种只言片语上纠缠不清,真是让人头痛。但现在我实在没有心情再去哄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女孩,于是我不再说话,继续盯着远处的安德烈,直到看见他将腰间的长剑拔出来、挥了挥,然后还剑入鞘、转身离开了那片林子。
接着他开始大声呼喝那些佣兵们起床,同时我隐约听见了“汤姆森”、“强尼”的声音。
他们用了大约十分钟的时间分配完了任务、确定了留守的人员,然后安德烈带着六个人上了马整个过程之中他没有看我一眼。
但另一个人,汤姆森,在马上远远地回了一下头。他的眼中是隐忍的怨毒而我终于在这个早晨找到了些许能让我开心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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