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有什么要说的就直说了吧!”
秦渊忍者心中的微笑,还算是坦诚的解释两句,身边的祖秉毅无奈的走上前来,安排车辆将一脸不情愿的黄世杰送走,然后坐在秦渊的面前,一脸诚恳的说道:
“刚才阁下也是知道的,家父的伤情确实比较严重,我们带来的东西勉强可以用来包扎伤口,但是还需要一定的时间才能够保证安全,那镰刀中的破伤风实在是有点多!”
“额,没事的,我反正此行的目的你们也清楚,对黄王府,本人没有明显的敌意,当然了,当面攻击黄世子大人,这件事情,恐怕一时也不会结束!”
秦渊打着哈欠,看着面前黄世杰辛辛苦苦倒满了的白酒杯,原本换了其他人,故弄玄虚之后主动说出这是在祭祀抵抗黄王府强权之人的魂魄,单单是这个由头,既可以吓退很多人了,但是此时的秦渊再看看这些白瓷杯中的酒水,一股笑意在心中,怎么忍,也都是忍不住的!
“您想多了!”
看起来颇有气度的祖秉毅双手放在简易桌面上,对着秦渊诚恳地说道:
“放心吧,我们黄王府绝对没有那么小肚鸡肠,只要您对着黄世子大人诚心道歉,我相信这件事情应该会很快过去的,毕竟,我们黄世子大人的目的,您在刺使府其实听得应该很明白!凉国公的头衔只要拿下,我们世子大人的地位就不会受到任何的威胁,到时候顺利继承黄王府的王爵之后,秦皇门甚至可以挂靠在我们黄王府的麾下!”
“道歉可以,挂靠的话,我们秦皇门还没有那么贱,靠自己的实力打拼,一直都是我们秦皇门的本色,如果有一天秦皇门要走到靠别人的施舍过日子的话,那我们秦皇门就可以解散了!”
秦渊对着祖秉毅微微颔首,后者莞尔一笑,摆手道:
“这样也行,明日晚间,我们黄世子大人会在松鹤楼中和河西各地的小诸侯们见面,您如果能在那个时候对我们世子大人进行道歉的话,效果会是最好的!”
“对不起,我做不到!”
秦渊脸色一冷,站起身来,双手撑着面前的桌面,对着祖秉毅坚定的说道:
“不单单是我做不到,我们秦皇门也做不到,陈刺使是被逼的,这点您也清楚吧!”
“但是他的死,可不是我们黄王府干的,而是死在了秦皇门的总部荆子轩公寓,这要是捅到了军部,秦皇门的压力,可不是一般的大了!”
祖崇涯的声音传来,沙哑中带着一点得意,秦渊不屑的冷哼一声,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