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去,用手指敲着桌面:
“那又怎样?我秦皇门也许可以被征服,但是绝对不会被压服!没有别的事情,在下告辞了!”
“慢着!”
祖崇涯扶着自己的伤口,悠悠的说道:
“当众殴打我黄王府世子大人,亲手打伤我这黄王府的四偏将之一,华夏军部的大将,现在还如此猖狂,你秦渊到底凭什么这么猖狂!”
“凭的是我秦渊的拳头和心中的公益,陈刺使或许是死在我秦皇门的本部荆子轩的,但是,他的妻儿老小我秦皇门已经出手供养,这凉国公的头衔觊觎已久的人多得是,这海鹤山石矿藏到底是用来干什么的,义潮门到底和这一切有什么关系,在我华夏边境作乱的义潮门到底如何能把触角伸到这贺兰山的腹地当中,这一桩桩一件件的,我秦渊都会踢爆出来,查个水落石出,不单单是为了我秦皇门,更是为那么多被你们像是蚂蚁一样抛弃毁灭的普通人!”
秦渊厉声大骂,面前的祖秉毅和祖崇涯对视一眼,默默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