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代人注定要牺牲!牺牲是他们的宿命!” 想起在后世,曾有人如此形容着这一代人,他们用血肉之躯抵挡着敌人的炮火,数百万军人的牺牲,数千万同胞的死难,所换来的是这个国家的重生,换来的是…… “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把我们的血肉,筑成我们新的长城……” 在即将离开的时候,那身后传来的歌声,却只让管明棠心头一颤抖。 ……牺牲,真的是他们的宿命吗? “管先生,请留步!” 身后突然传来一个有力的声音,一回头,看到跟在自己身后的两名军人,管明棠先是一愣,随之暗暗叫起了苦来,不是吧! 他们竟然追到这来了? 而就在管明棠心头叫苦的时候,两位穿着军装军官,马靴后跟上的钢马刺碰出叮——的声音,两人作了个立正的姿势,朝着管明棠行了一个军礼。 冷不防来了这么一个隆重的敬礼,只使得管明棠微微一惊,他们这又是唱的那一出? “管先生,先前兄弟我对先生产生一些误会,还请管先生见谅!” 行个军礼后,于秋扬方才道了个歉。 他们是来道歉的? 虽说不知为什么会向自己道歉,可伸手不打笑脸人的道理管明棠却是懂得,瞬间便恢复了常态,微笑点着头说道。 “没……没关系!” 一说话,管明棠才发现自己的嗓子竟然哑了,或许是刚才唱歌唱的有些急了。 “管先生,你在台上唱了差不多半个多钟头的歌,嗓子想来也干了,那边有一个茶馆,如管先生不介意的话,我们兄弟二人望以一杯清茶,了表赔罪之心!” 与于秋扬相比,宋子亢倒是灵活一些,虽说他脸上带着笑,可人却已经走广场西侧的茶馆走了过去,同时又朝管明棠做个请势。 “管先生,请!” 这那里是介意不介意啊! 分明就是已经打定主意要请自己了。 “就是,管先生一定要去,秋扬我是一定要向您赔罪的!” 于是乎管明棠几乎是被强拉硬扯的拉到广场一侧的“天上客茶舍”。 “上三荤三素,六道小菜,再上两壶二锅头!酒先上,菜麻利点!” 前脚进店,不待伙计招呼,宋子亢就麻利的安排起了菜来,他的安排却让管明棠一阵苦笑,这那里是喝茶,分明就是喝酒嘛! “方才误了兄弟的酒食,这给兄弟补上,您可一定得给我这个面子!” 见管明棠依还有些不愿,宋子亢把于秋扬右衣袖向上一搂,手臂上赫然是一道形成蜈蚣的伤疤。 “管先生,你不给我面子,可得给勤暮个赔礼的机会,他这伤可是在年初时上海前线落下的,在上海前线时,他可是操着家伙和日本人干的硬汉子,要不是……” 许是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