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于秋扬的伤心事,他的神情随之一黯,左手端过小酒杯,朝着管明棠一端。 “不说这个,来,喝酒!” 说法,一小杯酒便下了肚了。 这可是民族英雄敬的酒啊!对于向来觉得这些上战场和日本鬼子打仗的军人才是真正民族英雄的管明棠,那里敢受这个酒,连忙站起身来,端起酒杯说道。 “于长官,您于前线为国而战,您才是真正的英雄!这杯酒明棠敬您!” 说罢,管明棠便端着酒杯一饮而尽,在宋子亢的叫好声中,于秋扬亦一口干了杯中的酒,而在他放下酒杯时,管明棠才注意到,他的右手显然不是很利索,似乎是旧伤的缘故。 “不知于长官的右……” 话不过是刚出口,管明棠便觉自己似有些不太识趣,果然他的话一出口,于秋实的脸上便现出郁郁寡欢之色来。 “铁打的汉子,肉做的身!勤暮在和鬼子打仗的时候,筋被弹片划断了,右手差不多算是废了。” 而宋子亢却为朋友解释起来。 “筋断了?怎么没接?” 管明棠双眼一瞪,不就是筋断了吗? 有什么大不了的,上大学那会,自己的食指的细筋不也被玻璃划断了,现在不照样没事。 “接筋?” 听着这话于秋扬眼前一亮,左手一把抓住管明棠的手。 “管先生,你是不是认识这方面的医生,那个你给我介绍一下,只要能把这断筋接上,秋扬我定有重谢!” 那激动的神情中尽是殷切之色,这会管明棠差点没想抽自己一个嘴巴子,多什么嘴啊!这里的医生没接,肯定是技术上的问题,现在的医学水平,那里赶得上80年后的医学水平。 做在他旁边的宋子亢注意到管明棠脸上带着难色,便在旁边立即接了一句。 “若是所料不差的话,管先生应该是从商之人,想来也知道,子亢与勤暮是奉长官令,往平津为军队采办军需物资,若是先生能联系到医生治好勤暮的手,子亢愿把此行定单货交予你,便是管先生不想做,即便是转手卖于他行,亦必为各商行所趋……” “子欣,你……” 于秋扬一听宋子亢这么说,原本抓着管明棠的左手却是突然放了下来。 “对不住,管先生,子欣也就是说说,军国之事……” “什么说说,我是拍着胸脯做保子,板上钉钉的铁话!” 这会到轮到宋子亢急了,若是好友的右手能保住,他又岂会被委派这个任务。 “只要能把你这手给治好了,就算是……” “子欣,别忘那钱是公款……” “咱们又不是贪了,反正最后钱都是要买军需……” “军需,你还知道是购买军需,那是公款,是国家的钱……” 他们所争执的原因非常简单,一个是为了友人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