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有虞祭酒这样的大宴,我会替你留意的。”
如这样的大宴,只要手艺过硬,正是起声名的机会。
“你做的菜若是合虞祭酒那群至交好友的口味,往后这私宴请你的价钱都不会低。”纪采买说到这里,压低了声音,提醒了温明棠几句其中的门道,“不过也不是什么宴都能接的,有些其中若有龃龉的,只会平白叫厨子受累。当然,这些,会替你先看看的!”
既然拿了银钱就不能不办事了。
当然,帮温明棠也不止是因为这些时日相处下来关系不错的缘故。
“你声名起了,咱们大理寺公厨的招牌打出去了,待逢年过节出个节庆糕点礼盒什么的,定是供不应求。”纪采买说道,“帮你也是帮我,帮咱们整个公厨。”
温明棠点头道谢,对纪采买道:“虞祭酒那宴到时候备菜、食材什么的还要纪采买来帮忙。”
纪采买点头:“那是自然!”
菜做的好吃温师傅的手艺固然重要,食材之上却也是不能马虎的。更遑论温师傅这菜式于京城大多数厨子而言都太“新”了,食材、用料、调料物什定然是准备不好的,这些还要他们来准备。
因着离虞祭酒的宴还有些时日,倒是不必现在就开始准备,这些时日自是该作甚依旧作甚。
大抵因着裕王那里惹上了麻烦事,着实没有心思来管温明棠了,上回撕破脸的温秀棠也许久没有出现了。
温明棠这些时日过的很是惬意。
只是他这里惬意,刘元他们办桉子却是越办越头疼,上峰林少卿自从自小吏手里接过苏丹生的遗物翻过之后,便成日往库房里查阅各种卷宗,连着几日都没有再出过大理寺办桉了。
他们几个倒是日日往外跑,可不管是高句丽使臣还是朝安公主亦或者裕王那里都没什么进展。
毕竟便是这两位外出厮混,于律法上也不好将他二人如何。
倒是那位户部的主事金大人回京之后对着自尽而死的亡妻匆匆哭了一场之后,听闻便开始为金夫人下葬办丧了,至于因此对付裕王什么的,倒也不曾听闻。
“他一个小小的主事还能对裕王如何?”魏服虽是替金大人说了一句,眉头却依旧拧在了一起。
金家的事是由他特意走了一趟的,所以,金家的事他知晓的比大家都更清楚些。
这表情看的刘元同白诸颇感意外:“怎么了?”
魏服这才道:“那金大人回京当日便将那幅莲图烧了,我问起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