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反应,即便我是一个男子,看的都有些心寒。”
什么反应?
“我提起金夫人时,他嫌弃不已,道‘嫌她脏’。”魏服说到这里略略一顿,看着刘元同白诸脸色微变的神情,亦是摇了摇头,“我道事情真相如何还未查清,他这般说来也不怕金夫人地下有知心寒。”
“他却道不管是与不是,外头都道他头顶戴了绿帽了,这是与不是又有什么区别?”魏服摇头,语气中多了几分嘲讽,“比起傅驸马来,他倒是‘有骨气’极了,却也好不到哪里去。”
傅驸马也好,金大人也罢,都叫人看得心寒。
真真同为男儿,叫人耻与他们为伍!
如此的反应真真同他们当时所料不差,如此……
“那个改口的婆子……”刘元想了想,道,“金夫人自尽会不会是被人逼迫?”
魏服闻言,点头道:“我自是想到了这一层,是以特意去寻了一趟林少卿。林少卿却道让我莫担忧,道待他寻到了那颗脑袋,金夫人的桉子也好,苏丹生的事也罢,一切都会水落石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