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冰滑,唐松老的很慢。
背上的水晶张开双臂搂着他的脖子,除了那两声“真好”之外再没说一句话,口鼻间有热热的气息喷在脖颈间的肌肤上,让唐松感觉痒痒的。
一片冰天雪地之中,沉默着缓缓而行的两人之间有着一股淡淡的暖意流动。背着走了一会儿,唐松的鼻息渐渐粗重起来,身上也微微的出了汗,心中却是一片静谧和乐。
不一时到了玄元观外,正凑在一起闲说着各家主子长短的小厮们看着唐松走出来,再一看$清他背上水晶的面容后,就像被天雷惊到的寒鸦一样齐齐的住了。,甚至还有好两个就那么张着嘴看着唐松叫来马车远去不见。
“这不是咱们少爷日夜惦记的那个”
“是,就是她,去年宴饮的时我跟着我家少爷远远见过一回那张脸是再不会错的”
“不都说她不搭理人嘛,连话都不说一句的,怎么删就这样让人背走了”
小厮们向例都有些碎嘴,正在他们闲话的时候,就听旁边一个老成些的长随猛然喝了一声,“呸,你们这些小崽子都在想什么还不赶紧打起精神小心应付着”
自家少爷惦记了这么久的美人活生生被别人背跑了,这下子念至此,众小厮们也顾不得那长随的话说的不好听,顿时都收了懒散打起十二分精神,力避遭受无妄之灾。
约莫半个时辰后,玄元观外雇来的马牟到了司马府前,唐松引着水晶下了车,会钞时那年纪半老的牟夫看了看水晶,满布风霜的脸上绽出一个满是皱纹的笑容,“公子好福气”
“这是我妹子”唐松多给了车夫十文车钱,解下栓在车上的健马后向司马府内行去,身后,头发糠匕的水晶照旧牵着他的衣角。
唐松领着水晶一趟进去只将张柬之的司马府内搅的鸡飞狗跳,分明是大雪严寒天气,但府邸内所有人,不分上下尊卑却都从屋里拥到了廊下向两人行着注目礼。
“水晶”
见这声招呼不起作用唐松很小幅度的伸手向后拍了拍水晶牵着他衣角的手。
但这一切示意对水晶不起半点作用,她不是不明白唐松的意思,而是根本不在意别人的眼光与注视,这些东西对她而言竟是一点意义都没有,只是牵着荆么的衣角前行。
这就是水晶,对此唐松也没有丝毫办法,只能任由她牵着,边走边向两边廊下的人微笑致礼。
这样的场景是真累啊堪堪走了两进院子唐松就觉得脸上有些发酸。好在这时有司马府下人迎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