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半倚在床上,足足喝了两大碗水才喘过气。
“额……娃子他怎么样了?”
“正在昏迷,史大人,牢房内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怎么变成这样了?”
史县首听到薛管家的问话,深深叹了口气:
“都怪我!”
随后一五一十地把地牢里的经过给几人说了一遍。
众人听完也是无可奈何。
“大人不要自责,不怪大人,只能是府道里面的这些官儿心太狠,竟然把大人打成这样。”
薛管家看到一县之首变成了一个体无完肤的血老头,于心不忍。
可惜官场黑暗,自古如此。
他跟着薛老太爷出入半生,这种场景见到的太多了。
正说着,高阳从门外进来,拿出来一小瓶子。
“来大人!我给你上点药。”
李二小心翼翼的给史大人的上衣解开——
一道道血红的鞭痕触目惊心,有些伤口都已经发黑。
单单上药,根本不行。
高阳点燃了一盏灯,正准备拿针消毒。
徐管家见状,赶紧出口阻止:
“这样不行!你们练武之人可以承受,但老大人年龄大了身体虚弱,怕是顶不住。一切等郎中来了,让他来做吧!”
高阳想想也是,不敢再动手了,自己都是武林消毒手法,还真怕他出了意外。
没过一会儿,便听到护卫来通报,说是郎中到了。
几人赶忙出门,把郎中迎到了姚岩的屋内,这小子的身体一刻都不能耽搁了。
郎中大概40多岁,挎着一个药箱,头戴一顶圆布帽,两指轻按姚岩的脉搏,又翻了翻眼珠。
众人不敢说话,怕打扰了中途诊断。
一盏茶的功夫,郎中才收手。还没等薛老问话,他轻松一笑:
“并不是什么大问题,只不过怒火攻心,体内淤血上口罢了,不过……”
“不过什么?”
李二吓了一跳,开口问道
“这位小伙子,是否之前受过内伤?他的脉搏时急时缓很不稳定,而且虚浮无力,一看便是身体受过极大创伤,没有完全治愈……”
“郎中神了!我听他们村里人说,她半年前被雷劈过一次,浑身是血养了一个多月,前段时间还受过伤。”
被雷劈过竟然还能活下来?这未免太不可思议了。
这是在场除了李二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