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统一的想法。
“这就对了!他的身体受创伤太严重,拖的时间又太长,已经治不了。”
说罢郎中还叹了口气。
啊!
几个人听到瞬间都被吓住了。
李二声泪俱下:
“你是神医。该救救他。他还那么年轻……”
额——
“我没有说他活不了啊!”
中年郎中看到几人的举动很是诧异。
“你……你不是说他治不了了?”
“哎呀!我是说他之前受的伤我治不了,只是吐了一口血,没什么大不了。”
郎中的话让几人放下心来。
李二翻了一个白眼:
吐了口血?这还没什么大不了的?这郎中……
“那啥也别说了,请你赶紧治吧。他已经昏迷很长时间了。”
薛老催促着在一旁的郎中。
中年郎中点点头,从药箱里取出一个布包,在桌子上摊开,一排全是针。
只见他右手一摸,食指一碰,便取出一支针来,拿针尖在火苗上烧得微微发黑,对着姚岩的头就扎了下去,一连下了几针。
薛老和高阳两人并不稀奇,这只不过是针灸手法,在薛府中见得多了。
李二并并不曾见过几次,捂着嘴巴伸着头,感觉很是好奇。
他仍然想不通:这么长的针扎到人身体里。难道不会有生命危险吗?
正当他想得入神,只听一声大叫:
“把他上衣解开!”
李二回过神,刚脱掉姚岩的衣裳,针的速度极快。
他怀疑郎中都没有细看,一根针挨着他的手指缝扎了下去。吓得他赶紧把手拿开。
只刷刷几下,姚岩胸膛上已经下了五六针。
再看这位中年郎中,寒冬季节额头竟然出了微微细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