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她被人从车上丢了下来,那人灌了她一瓶药水,还塞了一把匕首在她被绑住的手里,说了一句‘活不活的了看你自己的命了。’便驾车走了。
但她并没有立马割断绳索,而是趴在路边呕吐起来,用尽全力把刚才被灌的药水给吐了出来,之后再慢慢地割断绳索,解救自己。
只是那药即便吐出来大半,却还是吃进去些许,等她拼尽全力回到家的时候,整个人便恍恍惚惚地发起了高烧,在那段时日里,她什么都不知晓,一直到耳边有人跟她说,婆婆死了,是因为被她传染的。
丧失唯一亲人的痛楚让她散乱的神智总算清醒了片刻,可那时,她已经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的,还伤害了很多人,之后更是被抓进了这大杂院中,在这里,她也看到了偶尔会恢复神智的女孩子,但她们跟自己不一样,即便恢复神智,也只能依稀记得几个家人的名字,然后念叨着。
而她却比她们记得更多。
关键是,她发现,关进大杂院中,只要是年轻貌美的姑娘,都几乎是被糟蹋过的,那样的话,她们应该跟自己是一样被关进了那种地方,然后被刻意放了出来。
对,就是刻意。
如果不是的话,那尽可以在她们无用时便将她们一杀了之,又何必费这么大功夫将她们放出来,祸害更多无辜的人?
如今满城惶恐,她虽只是一介平民百姓,但也隐隐可以感觉到那些人的企图绝非如此简单,虽说现在只是一城,可若是让大杂院中的人流落出去,恐怕全天下的百姓,都感深受其害。
再者,她发现从一开始到现在,那些所谓染了‘瘟疫’的人,都开始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甚至浑身僵硬,半点痛觉也无,只是闻着普通百姓的血肉觉得很香,想要吞食,牙齿也变成猛兽般的尖牙咧嘴。
‘我如今清醒的时日越来越少了,保不齐什么时候就死了,之所以支撑到现在,不过是心中那一方执念,我一定要让害我,害我婆婆,还有这么多无辜百姓的人绳之以法,姑娘,你刚进大杂院的时候,我就看你和你身后这位公....’
“咳。”
白纸揉团,立马重新写了起来。
‘....夫君不同凡响,我能闻到你身上的药香味,说来也是可笑,我变成了如今这不人不鬼的模样,这五感嗅觉倒是比常人厉害了许多,前些日子,我听门外那些守卫议论说京城来了巡抚和一位医术高超的郡主,你二人虽然易了容,但一个人的气质和眼睛是骗不了人了,小女撑了那么久,就为了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