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小人为难养也,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真是一生欢喜一生愁。”白玉天高高兴地俯下身来,让张燕儿爬了上去,一把背好,迈着小步,朝瞿府走去。
张燕儿一把抱紧白玉天的脖子,在白玉天的耳旁亲了一下,嬉笑道:“你活该!”
白玉天笑答道:“活该就活该,谁叫愿者上钩呢!”
张燕儿将脸儿贴上白玉天的脖子上,小声问道:“白大哥,你今天生我气吗?”
白玉天答道:“当时有那么一点点,不过事后想想,生你的气就是生我自己的气,谁叫我事先没跟你说个明白,让你忧心了呢!”
张燕儿说道:“都说夫妻同心,其利断金。你以后什么事都跟我说说好不好,不能老想着我会坏你事。”
白玉天听到“夫妻同心”,非常高兴,欢言道:“好,你以后就做我肚子里的一条蛔虫,洞察我内心的一切。”
张燕儿欢喜道:“这样会不会不太好啊,你以后就没秘密可言了。”
白玉天笑答道:“该说的话照说,该做的事照做,秘密多了,反而累己害人,还是没有秘密的好。”
张燕儿拂了拂白玉天的鬓发,小声问道:“那你现在在想什么啊?”
白玉天嬉笑道:“还能想什么,背着一块价值连城的美玉,当然想时不时观赏一遍,时不时把玩一番了。”
张燕儿含羞道:“你真这么想啊?”
白玉天答道:“那还用说,这么鲜嫩娇美的一个意念,赏之心醉,抚之心痒,若不时时刻刻惦念着,哪像个意中人。”
张燕儿娇笑道:“那你放我下来,我陪你一起赏个够。”
白玉天立马将燕儿放了下来,快速地亲了一口,搂抱着朝前方走去,迎来一阵阵和煦的暖风,身心儿欢欣雀跃一路。
一阵欢快的步子走过,两人来到瞿府,入得府内,走进卧房,白玉天色迷心窍,将张燕儿抱紧了来,就想一饱春色,手儿不自觉地伸进了张燕儿的怀里。
张燕儿一把握住白玉天的手掌,小声说道:“白大哥,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你能回答我吗?”
白玉天欲念丛生,随口答道:“你问吧。”
张燕儿说道:“你今天将我震开,用的是什么功夫啊?”
白玉天答道:“内家拳术中,有两种伤人的功法,一种唤作绷劲,一种唤作透劲。”
张燕儿问道:“那什么是绷劲?”
白玉天松开张燕儿,随手一掌劈向一把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