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瞬间从原地移开。
张燕儿看过,觉得没什么惊奇之处,接着说道:“那什么是透劲?”
白玉天走过去将两把椅子靠着放在一起,一掌劈打在椅子上,那张受到掌力的椅子纹丝不动,另一张椅子瞬间移了开去。
张燕儿第一次见到这神奇的一幕,很是惊奇,道:“白大哥,这就你说的透劲吗?”
“也算是吧,准确点说,叫隔山打牛。”白玉天走到张燕儿的身边,一掌按在张燕儿的肚子上,解说道:“我这一掌打在你肚子上,掌力若是只将你绷出去,而没对你的身体内部造成伤害,唤作绷劲;若掌力没将你绷出去,而是透过表层对你身体内部造成伤害,唤作透劲;若内力只是借用你的身体,将你身后的物体造成伤害,你的身体却相安无事,这就是传闻中的隔山打牛了。”
张燕儿见白玉天的手儿不自觉地往她的身子下边摸了去,连忙走开,走到床沿边收拾起衣物来,小声说道:“白大哥,这是别人家,不能乱来的。”
白玉天听过,心中啼笑皆非,一味莫名的感伤涌上心头,趣乐的灵魂落入九幽之处,再也爬不出来。毫无意识地走到床头,取下桃木剑,佩戴好,轻声说道:“好,白大哥以后再不乱来了,做好一个君子,成人之美,不成人之恶,谨于言而慎于行。”
张燕儿听过,感觉味儿不对,放下手中的活儿,凑进白玉天的怀里,柔声道:“白大哥,都是我不好!”
白玉天将张燕儿扶出怀抱,绽放开笑容,道:“不是你不好,是白大哥突然变坏了,渐渐遗忘了自己出山的初衷,实为不该。”
张燕儿神情恍惚起来,正要重新躲进白玉天的怀抱,发现人已消失。急忙寻找,白玉天人已走出了房门,正朝院中那张冰冷的石桌走去,步子略显沉闷。
张燕儿一边挤出几滴小眼泪,一边收拾好衣物,一个打包,背在背上,取下床头的宝剑,走出房门,顺手拉好房门,朝白玉天走了过去。
白玉天处于思虑之中,没发现燕儿走了来,更没察觉到燕儿眼角边有着泪痕。
张燕儿靠近白玉天的身子,小声说道:“白大哥,我们可以走了。”
“好。”白玉天站起身,走向院门,忘记了张燕儿的存在。
张燕儿跟在白玉天的身后,出得瞿府,见白玉天跟她之间的距离越拉越远,心儿有些慌乱,连忙追了上去,挽上白玉天的手臂,小声说道:“白大哥,你别生我的气好不好,我是无意的。”
白玉天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