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避而不见。上次带白玉天上山,就消除了一宗冤案,救下一条活生生的人命,有功。”
贺俊伟得到父亲的夸赞,心里好过了许多,碗里的饭菜也香甜了不少。
夫人给贺景荣斟好酒,道:“孩子的婚事,你打算什么时候帮他们操办啊?街坊邻居们一见面就囔囔着喝喜酒呢!”
贺景荣微微笑了笑,看了两个孩子一眼,道:“最近城里来了好些江湖人,好像都是趁着龙威镖局而来,等平息了事端,就帮他们操办。”
夫人道:“江湖人之间的恩怨,你不是一向不过问的吗?”
贺景荣答道:“今时不同往日,衢州府里的部分兵马已被朝廷调去西北增援战事,运往京城的贡银已交付给龙威镖局来押送,不得不关心起来。”
贺俊伟接话道:“爹,既然这样,贡银何不让官军押送啊?也好免生事端。”
贺景荣微笑道:“你这孩子,城里的驻军本就不足了,要是有居心叵测之人借机兴风作浪,引起暴动,随意调走官军,拿什么来帮朝廷巩固后方。现在西北战事已起,几番交战下来,我大宋兵马败多胜少,又不知北边的契丹什么心思,后方若是乱了,朝廷岂不内外交困。”
贺俊伟道:“爹,馨儿他哥白玉天,武功极好,一身正气,值得信任,要不请他来帮忙护送贡银吧?”
“请谁来护镖,那是龙威镖局的事,官府不强加干涉。”贺景荣喝下贺夫人斟的一杯酒,端起饭碗,道:“吃饭吧,等会陪着你娘将那长者的头像画好来就行。”
少了言语,五人只顾吃喝,很快就将晚饭吃好,下得桌来。
贺景荣扶着夫人入得书房,摆好纸张,磨好墨,带着贺俊伟跟宁馨儿,将那长者的外相从头发、额头、眉毛、眼睛、鼻子、嘴唇、下巴、胡须、脸型,详详细细地描述了一番,甚至脸上那里长了一个黑痣或黑点都没有放过。
听过三人的一番描述,贺夫人拿起画笔,聚精会神地画了起来。
贺景荣怕打扰到夫人,带着孩子们走出书房,坐到大厅里,一边品着茶水,一边等着,守着焦虑,也装着期待。
小半个时辰过去,贺夫人拿着画纸走了进来,递给贺景荣,接过宁馨儿递来的茶水,说道:“根据你们的描述,就只能画成这样了。”
贺景荣打开画纸,认真看过,笑容之花绽放一脸,欢喜道:“辛苦了,夫人。这画的几乎跟真人一模一样,特别是这副嘴脸,越看越像,越看越讨人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