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您知道京城里最近都在流行什么吗?”季曼侧头,一脸严肃地看着他。
宁钰轩淡淡地嗯了一声,一只手横在她的腰间,跟安全带似的。
“流行娈宠。”季曼指了指自己:“长得比我还水灵的男人满街都是,我都白戴个人皮面具了。还有新开的几家倌馆,据说是生意好得很,侯爷知道都是怎么兴起的吗?”
宁钰轩冷哼一声:“谁让你要扮成男人?”
他怎么不知道是如何兴起的,最近户部尚书已经往他府里塞了不少水灵的小厮了。
怪我咯?季曼翻了个白眼,被他勒得难受:“在下只是想说,大庭广众之下还是要注意影响,侯爷不用与在下太过亲密。”
宁钰轩闻言,好像也觉得很有道理,于是点点头,将手松开了。
马车轮子陷进了一个小石坑,又被马拉着上来继续走,车厢剧烈地一抖,季曼没个支撑,一脑袋就撞上了车厢,扯着太阳穴地疼啊。
宁钰轩闷笑两声:“自作孽。”
季曼坐到一边,气急败坏地抓着座位边缘。这人还说风凉话,真不知道是干什么来的。
到了地方下车,季曼就拿着单子挨家挨户去核对,收粮,给钱,后面一群伙计帮着搬运。宁钰轩竟然就一直跟在她身后,一身月白色长袍,也不怕沾着泥。
几家农妇看着他都挪不开眼睛,价都给季曼报错了,季曼没好气地见少就不吱声,见多就提醒人家回神,忙碌一下午,最后脚都快抬不起来了。
“东家,咱们先将粮食运回去了啊。”粮行的伙计坐在牛车上打着招呼。
季曼有气无力地让他们先走,转头看着自己的马车,只觉得一阵屁股疼。
“急着回去做什么?”宁钰轩笑着问她:“还有什么事情要忙?”
“没了啊。”季曼没好气地翻个白眼:“可是不回去,你要在这乡下过夜么?”
宁钰轩挑眉,伸手指着一家农户外面的牛车道:“既然不忙,咱们就慢慢回去也无妨。”
坐牛车?季曼傻了,虽然牛车是没有那么颠簸,会舒缓很多,可是很慢吧?回去都该深夜了。
“当家的,我拿马车换你的牛车如何?”
没等季曼点头,这人竟然就直接去和那农夫商量了。最后以马车换牛车加二两银子的价格成交,完全没有问她这个主人的意愿,就带着她去抱一些松软的干草铺在牛车后头。
季曼愤愤地抱着干草,这人的大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