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到,自己身上穿的竟已不再是她早已习惯了的利索简洁的衣服,而是一件柔软细滑的丝质长衣。
深深的吸了口气,她没有动弹,只是平心静气的使自己镇定下来。
这会不会是一个早已设好的局?镇定下来后,第一时间出现在她脑海的就是这个念头。
昏迷前的最后一幕顿时浮现脑际……可是,不会,应该不会!
虽然仍想不明白左教官为何要那般对付队长与她,但她知道,这件事与她并无任何干系,而她也相信,队长对这事必然也是满腹疑惑,百思不得其解。
事实上,若是早如此,她们固然还是会选择出手,但却绝不会选择以这样的手段来硬撼。
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脑子里
瞬息千里,片刻之间已转过无数的念头。最终,杜若烟还是得出一个结论,此事与左教官等人有关的可能不大。只因目下的科技早使得严刑逼供之类的事情成为了历史,太多的读心、读脑术使得左教官等人根本无需留下活口,就可知道一切。
如此一想之后,杜若烟慢慢坐直了身体,表情木然的往声音的来处看去。
不管是在什么复杂的情况下,木然的表情总是不会出错的。
目光落在正闲适的坐在她对面的那人身上时,她有片刻的愣神。
说话那人端端正正的坐在一张檀木八仙桌边,年约二十四五,容颜清俊出尘。
她自己怎么会来到这里?
男子正在微笑,薄薄的红唇微微上挑,嘴角笑意温存,眼神却如万年不化的冰川一般凛冽阴寒。显然,杜若烟醒来之后不哭不闹的行径让他颇觉无趣。
这个男人绝非善与之辈!凭借着特工的本能杜若烟立即就给眼前人下了定语。
而看他神情,这里所发生的一切,应该都是他所为。那么,自己该如何应对呢?
杜若烟心念电转,但在她还未曾想到对策之前,那男子却已轻轻笑了一声,声音极是柔和,但听在杜若烟耳中,却是无由的令人心寒。
男人淡淡回头,吩咐那名刚刚进来的某保镖:“将她带去监狱,就说是我送去犒赏的!叫他们慢慢玩,别一下子弄死!”
监狱?犒赏?他的意思难道是……
杜若烟倏然睁大了眼,但她还没来得及发出一丝声响,皇甫寅却已抬起手来,修长的手指微微一动,杜若烟只觉劲风扑面,下一刻,她已失去了活动与开口的能力。
似是连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