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太多她病中瘦弱苍白的样子,分别之际,她才一定要让他记住她健康漂亮的身体。 小叔把安安举起来,像托住一枝含苞待放的玉兰花,炙热的目光把她的脸颊烤得越来越热。 她羞涩地把脸埋在小叔的脖子里不肯起来,虽然做得时候勇往直前,可真事到临头被他这样看着还是很害羞的。 小叔重重地吻着她血红的耳朵和脸颊,粗重混乱的呼吸喷在皮肤上着火一样,情话比呼吸还要火热灼人:“安安,安安,我的安安是最漂亮的姑娘,是个小妖精,我多想一口把你吞下去你知道吗……” 安安一把捂住小叔的嘴不许他再说了,她就在他怀里,他有多想吃掉她她当然能感觉得到! 安安把脸埋得更深,在小叔火热狂乱的怀抱里小猫一样乖顺又有点不知所措。 她这些天一直在想尽办法勾引老干部失控,比这劲爆的事也没少做,甚至连半夜溜到他床上偷袭的事都干过,可每次都被哄住了,她甚至有些担心,小叔是不是看过她太多不好看的样子,已经对她没感觉了。 现在终于证明,不是她的身体对他没有吸引力了,只是老干部自控力惊人,他不想让她知道的时候就能让她不发现一点端倪。 等安安终于穿好衣服走已经是不知道过了多久了,自己挖的坑总不能怨别人,她只能板着脸挑刺儿:“你都没给我量尺寸,老师傅怎么会做得这么合身?” 小叔知道她不好意思了,却还是忍不住要逗她,这小丫头瞪着大眼睛一张小脸儿红透的样子太可爱了! 又倾身抱了一下她:“不用量,抱一下就都知道了。” 安安的脸又是腾地一红,马上想到刚才的火热狂乱,他是怎么量的已经不用说了。 跺了一下脚,她咬了咬嘴唇发现自己竟然一句话都接不上来。 这才想起来,解放前她家的老干部可是在上海的十里洋场和南京重庆的纸醉金迷里打滚过的。 气呼呼地走了两步就被一把抱到一个宽厚温暖的怀抱,小叔把她举到自己面前,眼睛里带着无边温软宠溺的笑意:“小笨蛋!” 安安也跟着笑了,早忘了刚才自己的羞恼。 两人对视傻笑了一会儿,她的脑子里忽然闪现一个念头,一把打在他肩膀上,眉毛都要立起来了:“你也给顾月明在上海做过衣服!也是抱一下量的尺寸吗?!” 被激怒的小猫一样炸毛呲牙,一副他敢说是就咬他一口的凶悍样子。 他们刚宣布关系的时候,顾月明可是在她面前炫耀过,当年小叔到上海给她做演出服,为了配一条合适的腰带找到最相配的扣子跑遍了上海! 而且她事前还不知道,做好了拿回来,她的演出惊艳了全场! 事前不知道当然不能量尺寸,他是怎么给她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