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点。”她别过眼,没好气的催促着。
可是司徒慎却没有听她的话,也没有动,而是黑眸慢悠悠的瞅着她。
“又怎么了!”秦苏皱眉,只好问。
“你得帮我脱裤子,我空不出手来。”他浓眉挑了挑,这样说着。
听完后,她不禁咬牙,朝着他伸手,“把药袋给我,我帮你拿,然后你自己脱裤子!”
“不行,你帮我脱。”司徒慎却举高了不给她,坚持着。
“司徒慎!”秦苏有些抓狂的低喊。
“快点,我快要憋不住了!”司徒慎也很急的喊。
她一张脸憋的通红,仰着脸恼羞成怒的瞪视着他,前面陪他一起进来还说得过去,到现在就根本是故意的了!
“我现在只是病人,你要先把态度摆端正了,不要想不正经的事情,更不要有太多邪|恶的思想。”见她反应很大,司徒慎倒是蹙起了浓眉,很一本正经的说着。
“我哪里有!”秦苏磨牙霍霍。
“我真的快要憋不住了。”司徒慎恰到好处的焦急催促,似乎真的如他所说的那样。
抿了抿嘴唇,又咬了咬嘴唇,她呼出一口气,尴尬的朝着他伸出了手。尽量的不去用目光直视,也尽量的做到不会碰触到,小心翼翼的先将他外面套着的病号服脱掉,再然后是里面的……
“嗯……”
低沉的一声哼,从嗓子眼深处发出来一样。
秦苏的手指才刚刚碰到他最后一层布料的边缘,他竟然逸出来这样一声,简直让她不知道要怎么是好了。
“你叫什么!别叫!”她咬牙低斥着。
“好,我不叫。”司徒慎眨了眨黑眸,听话的这样说,薄唇却又紧接着朝她耳边凑过去,似在叮嘱,“那你千万小心点儿。”
小心点儿?小心什么?
“知道了。”秦苏也不知道他在指什么,只是下意识的回。
心跳和呼吸都越来越慌乱时,耳边他的男音越来越近,带着邪气的热,“小心点儿别碰到,不然它会变得兴奋、会控制不住硬的……”
两分钟,还是五分钟,还是十分钟……
等着终于从里面出来时,秦苏的眼睛始终都是保持看着地面的,一张脸上的红晕已经像是蒿草一样的疯狂的蔓延至耳后,甚至是整个脖颈都没有幸免。
再从洗手间往病chuang的方向原路返回,因为他的右脚被打着石膏,只有一只脚能够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