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
苦笑了一声,简生缓缓地让体内澎湃的庚金之气收归丹田,然后艰难地笑了笑:“怎么是你?”
“倒是我更奇怪,怎么你也会在这里。”胡楼微微地笑了一声,“闻达书屋虽然从来不拒绝外来人士,可本身知道这个地方的人也不多,你出现在这里,已经足够让我诧异。”他把小板凳放在简生的对面,坐下来之后的他就显得矮了一截,但他丝毫不在意,指了指,“我就坐在那个书架的后面,昨天晚上看书看到太晚,所以被锁在房间里了。”
简生仔细看了看,发现他的脸上还真有一些疲倦之色,就连本该柔顺干净的头发上也有了几分油腻之感,而他的衬衫的领口上有一些水渍,这种水渍简生见过很多次,大多数时候是在小葫芦床上的枕头面上。
小葫芦睡着之后,总是长大嘴巴,偶尔还会砸吧砸吧嘴,自然那些口水也就顺着她胖胖的嘴角滑了下来。
简生道:“怎么这么拼命?”
胡楼温和地笑了笑,身上那种脏乱却掩盖不了他身上的那种平和:“当然是因为你。”
简生上下打量了一下胡楼那张略显瘦削苍白的脸,有些发愣:“我喜欢女人的。”
胡楼没有想到简生会给他这样一个回答,苦笑起来:“我也喜欢女人。我的意思是,上一次我输给了你,自然要知耻而后勇,在今后更努力一些。”
简生耸耸肩,道:“下次最好不要说这种容易让人误会的话。”想了想,他又笑道,“不过你这个马屁拍得我很舒服。”
胡楼摇摇头:“这不是马屁。你身上确实有一种让人惊艳的战斗直觉,你很少犹豫,甚至很少恐慌,即使是退却,也只是一种为了胜利而必须做出的手段。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培养出自己的这种战斗直觉,至少我自认自己跟你相差还是很远。”
简生却伸手握住他的手,感动道:“总算有人懂我了,我一直觉得是金子总会发光的,今天你这么说,越发坚信自己拳打敬老院,脚踩幼儿园那一天已经不远了。”
胡楼愣了愣,不得不说简生在这种时候的胡搅蛮缠本事跟他的战斗直觉一样强大,他有些不太适应这种对话,只能苦笑道:“我们一定要这么说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