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点绣活还成,田地里的事儿我也是个花架子,这一家子吃穿嚼用的担子都落在你肩上,菜里没啥油水,你都使不出啥劲儿来,我看着心里都担心。”
周生抓住萍儿的手,“不用担心,我力气多着呢!等回头菜籽油磨出来了就好了,麦子也快要熟了,咱都能吃饱肚子。”
晴儿点头,“到时候我给你们贴油饼吃,兵兵兄妹几个都爱吃。”
兵兵在外面竖着耳朵听,有些纳闷。
合着这两口子都是在商量怎么过日子?咋还没告状呢?
这边刚闪过这个念头,屋里突然传来萍儿的一声低呼。
兵兵赶紧眯着眼往里瞄,原来是爹洗完了脚,继母给他倒洗脚水,端着盆起身的时候出了状况,手里的水盆都翻到地上,水泼了一地。
“萍儿你咋啦?你的腰……咋回事?”周生赶紧从凳子上起来,将萍儿扶到一旁。
萍儿的脸色有点苍白,一手揉着后腰,口中倒抽着凉气。
窗外,兵兵手指头紧紧掰着窗沿,浑身紧绷。
该来的还是来了,躲都躲不掉。
萍儿只是摇了摇头,“没事儿,许是先前起身起太急了把腰给闪着了。”
周生听到这话,担心之余不由有点责怪:“都这么大人了,起身慢点儿,往后不用你帮我洗脚了,我又不是啥官老爷用不着伺候。”
“在我心里,你比官老爷精贵,官老爷可不养咱这一家子,你养。”萍儿道。
周生爽朗笑了,“哈哈,这话我爱听,你赶紧去床上躺着,地上我来收拾。”
……
兵兵悄悄退回了自己那屋,一夜都没有睡好。
隔天,杨若晴过来看萍儿,发现萍儿在床上躺着。
“大白天的咋在床上躺着?是身上哪里不痛快吗?”杨若晴问。
萍儿苦笑,小声把昨日后来发生的事儿跟杨若晴这说了。
杨若晴听完,不由急了。
“咋不请大夫瞧瞧呢?”
“一点小事儿,用不着。”
“咋是小事儿?腰可是要害部位,你趴下来,我给你瞧瞧总行吧?”
萍儿听话的趴下来,任凭杨若晴撸起她身后的衣裳帮她检查后背。
萍儿虽然如今是农妇,双手由于常年的家务操劳已变得粗糙,可这身上依旧还是细皮嫩肉,滑腻白皙的肌肤,陡然被小木扎那么重重一砸,顿时淤青一大片。
有的地方还青中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