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瞧着都疼。
“呀,青了一大块,这半大小子力气还真不小,出手也忒重了吧。”杨若晴又惊又怒。
萍儿苦笑:“不能怪他,他没想要砸我,是我自个凑上去的。”
这一下幸好是砸在自个身上,要是砸在花花身上,花花这小产后的身子肯定扛不住。
杨若晴摇摇头,“你呀,也真是上辈子欠了这姐弟俩的,这辈子专门来还债了。躺好了,我给你抹点跌打损伤的药。”
“嗯,有劳你了晴儿。”
“嗨,跟我还说这些话?老实躺着,我先洗把手再来。”
很快,药便在水里化开,淡淡的麝香味儿在屋子里飘散开来。
“晴儿,你咋还随身带着跌打损伤的药呢?”萍儿两臂交叠着搁在枕头上,脑袋枕着手臂侧首望着杨若晴。
杨若晴手指捻了一朵化开的药膏在掌心里揉开,俯身在萍儿的后腰处轻轻揉按着。
一缕缕清亮渗透肌肤,原本火辣辣的痛感顿时被冲淡了好几分。
“我随身携带的药可不止跌打损伤的,还有金疮药,消炎药,一些一些其他常备的药。”
指间动作轻柔继续,杨若晴跟萍儿这耐心解释。
“不仅是我,我家棠伢子也是一样,甚至我闺女也是如此,没法子,我们习惯了摔摔打打,自己久病成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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