晟再战一场。”
陈友谅一只手扶着脑袋,脑袋里像是要裂开一般。
陈友仁之死对他打击太大了,语气深沉的问:“还能取胜吗?”堂中诸将都能听的出来,他已经没有信心。
“能!”张定边慨然答应,他一心想扭转眼下被动的局面,劝道:“天启军虽然取胜一场,但我见天启水师遥遥跟着我们,却不敢上前接战乘胜追击,便可见郑晟也没有取胜的把握。我听说芜湖守军不足万人,只要能攻下此城,朝廷的支援便可以源源不断的沿江送过来,谁胜谁负,尚未可知。”
陈友谅问:“你担保能攻下芜湖城吗?”
张定边犹豫片刻,不敢贸然答应,道:“末将愿去一试。”
“罢了,”陈友谅轻轻一挥手,“郑晟亲自率蓝衣军和赤衣军跟过来,赤潮骑兵只怕已经到了芜湖境内,又怎么会让我们再心无旁骛的攻打芜湖。”
他心痛五弟之死,心中锐气与来时相比已经十去七八。
来时觉得天时地利都在己,打了败仗后,方才发现自己原来看错了。
张定边不服气,天下大势本就在锐意进取,哪有每一仗都能够取胜的。他知道今日退回武昌后,天完再也没有机会染指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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