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了,肯定没来,我们走吧。”
“敏敏,是不是上次我说他说得太过头了?”在浮桥上没有看到那个想念的身影,到了城墙根也没有见到秦凡,婉晴有点失落地问董敏。
“嗨,说他怎么了,还不能说了,再说你也是为他好,一个大男人说说就不见,整一个小孩脾气,不用睬他。”董敏说着说着话锋一转:“你也是,凡子对你这么好,他在外面挣钱多,也不是给你花吗?你呀你,满脑子还是才子佳人,这诗那诗的,能当饭吃,我到是希望凡子多挣点钱,我就可以每天蹭吃蹭喝,下辈子不愁。”愈说愈高兴,竟手舞足蹈起来。
婉晴失落的心情被她说得哭笑不得,嘟囔着:“敏敏,你这疯丫头,没羞没躁的,什么下辈子不愁。”
“此处有掌声。”城墙一处凹陷里传来懒散的声音。
“坏小子,滚出来。”董敏欢呼道,喊过后,却发现自己也是满心欢喜。
冬日的寒风把秦凡从浮桥上吹到城墙根,又从城墙根把他吹进那处凹坑里。
董敏:“给我捂捂手。”话还未说完,秦凡只觉得脖后一凉,苦笑道:“敏敏,别搞得你是我女朋友一样。”
感受到冰凉手指传来的温暖,董敏哼哼道:“暖暖手而已,不要这么小气嘛,别忘了刚才我还为你说好话呢。”
秦凡望着笑眯眯的婉晴,心里直犯嘀咕,婉晴真是把他当作男朋友吗,怎么对董敏这种举动,丝毫没有感到不快。
“什么好话?你说的尽是歪理,人的最高追求是精神层次的追求,诗难道不是精神表现的一种,你不也是喜欢顾城那首诗:黑色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婉晴总是慢半拍地反驳道。
“是,我承认我喜欢那首诗,还有他其它的诗,可我也要吃饭啊,这有什么问题吗?”董敏不以为然地说道。
婉晴无奈地摇摇头,秦凡知道她是师院文学社的成员,时不时地诗歌交流,这时的文艺青年们,最推崇的就是“朦胧诗”代表人物顾城和海子、芒克等诗人。
秦凡不忍心告诉婉晴,几年后,先是海子自杀,再是吓跑情人,砍死妻子,自己吊死在树下的顾城,所谓不疯魔不成诗,说的大概就是像顾城这样的人。
“好了没有,别得寸进尺。”觉察董敏的手尖顺着脖子轻抚他的胸膛时,秦凡受不了说道,董敏嬉笑着抽出手:“小气。”
秦凡玩笑道:“你大气,那也让我捂捂手。”说着假装伸出手,董敏忙躲到婉晴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