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辅佐皇帝的大家,即便是到了地下,见了阎罗王,也是昂首挺胸的。
思绪过处,柳铭淇问于征道:“收割的红薯,已经窖藏好了?”
“皇上又带走了两百斤,说是给太后,还有没过来的朝廷大员们吃。”于征道,“剩下的两万二千三百斤红薯,已经分别放置于白糖工坊我们的五个地窖之中。绣衣卫大都督高敬还特意派了一百个绣衣卫,日夜驻守在白糖工坊周围,提防宵小。”
少年笑了,“这样挺好的,我们倒可以震撼一些宵小之徒了。”
别看现在裕王府的生意如火如荼,但实际上也有很多的麻烦。
许多工坊都混进了外来别有用心的人,想要探查各个产品的秘方窍门。
在这一点上面,平日里不问世事的裕王也非常果断严厉,一旦发现了,直接打断双腿送到帝京府巡捕衙门去。
苗炎最喜欢这样的人,因为顺藤摸瓜之下,他抓住了后面的隐藏大佬,最少都能罚十几万两白银,甚至能罚七八十万的。
当然这也不是每一件案件由苗炎自己来处理,他手下的八大总巡捕对此非常的擅长。
正因为他们实在是太能干了,所以这一次苗炎去漕运衙门,也带了四个总巡捕去。
只是不知道这些人能在漕运这个着名的黑洞之中,坚持得了多久,最后会不会被苗黑子挥泪斩马谡。
……
于征走了之后,柳铭淇转身去了另一个院子。
这个院子里坐着一个青衫的年轻人,自己拿着一杯酒,慢悠悠的喝,旁边还有两盘冷切的香肠和卤肉。
听到了声音,他扭头一瞧,马上就放下酒站了起来,恭恭敬敬的对着柳铭淇行礼:“王爷!”
“长凤兄!”柳铭淇还了一个礼,“来,坐下说!”
“好!”
年轻人洒脱的坐了下去,倒是没有什么拘束。
柳铭淇看了看这个长得风神俊朗的年轻人,他的长相比年龄还要年轻一些,实际上他已经二十八岁了,但看上去也就二十出头。
而且这家伙长得特别帅气,还带着一股温和的味道,但谁都想不到,这就是大康朝第一的狂生才子。
用现代化来说。
他就是喷子。
天字第一号的喷子——巩渊。
上次无数的举人士子们在皇宫门口请愿,他巩渊站在最前面,而且喊的口号特别吓人。
“处斩南宫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