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了,而是明示。
“不敢不敢,我肯定会按时缴纳!”
张桥春忙的应声。
八年的欠税,再加上罚没,这是一个庞大的数字。
换成以前,他是万万都不会交出的,可现在却不再考虑。
造反的罪名落下来,他就会跟黄震一样,有再多的田产也没用……
“税的事情说完,就该说地的事情了。”
胡光明开口道:“不知您这五百余亩地是从何而来?”
张桥春神色再一次黯淡。
果然还是来了。
“朝廷正推行农庄法,张某愿把自己的田产捐出为朝廷出力,为陛下分忧。”
“捐多少?”
“三百……”
“嗯?”
“三百亩怎么能够?”
张桥春话音立转。
“我是说,我只留三十亩即可,其余……都可捐出!”
他一咬牙,为了保命保家族,也是下了狠心。
胡光明跟马兵对视一眼。
这田景伯倒是识趣的人,不过还是刘大人的法子好,手握名册密而不发就吊着他们。
这般折磨之下谁能承受的了。
正所谓弃车保帅,现在是弃地保命。
田产在这些遗贵手里,粮税难以收缴,充了公纳进农庄,自能多收多产。
“还请二位大人在刘大人面前美言几句,我张桥春心向朝廷,可没有半分异心。”
“伯爵大人深明大义,怎么会跟黄震同流合污。”
听到这话,张桥春终于宽心了。
今天能睡个好觉了。
他心想着。
如他这般的人还有不少,在督察登门时皆顺从无比,当然也有不识趣的人,那就另当别论了。
经此之后,永州推行农庄法进展顺利。
而黄震造反案也迅速传遍全国,给那些有异心的人敲响了警钟。
使得相应阻力大大减少。
奏章送到关宁的案头。
“好!”
“好!”
关宁连道两声,这只鸡杀的好!
“刘标这差办的不错。”
赵南星附和道:“据其上报的折子写到,此次光是征收补税就有三十万石,不日将运抵上京。”
“嗯。”
关宁点头道:“僖宗还是做了些好事,这些前朝遗贵们手里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