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战乱之中逃亡至隆国,但是在此繁衍生息几十年,后代早就习惯了隆国的风土人情,不得不承认,自己也算是半个隆国人。我一生没有什么才能,唯有知晓些古文典籍,在太学院内教导些读书人倒也逍遥自在,只是被他国夺魁,先不说圣人的颜面尽失,连我们这些教习都不敢出去,见到自己的幼子,都不敢说自己是太学院的教书先生。”另外一位教习言辞恳切,声泪俱下。
太学院的院长知晓众人在此为何而来,听到各种议论之声后,只是摆了摆手:“孔圣人说有教无类,管他是南越还是东晋之人,只要进了太学院,那便是读书之人。可别忘了,往上数个几百年,谁也不是隆国之人,如此看来,何以畏惧是他国之人夺魁呢?虽说咱们寻常教导的大多是隆国的读书人,若是被另外两处赢得名声,只说咱们的功力还不够深而已。因此使些手段确保隆国的读书人夺魁,那岂不是毁了天下读书人的种子?”
听闻院主所言,众位教习面色惭愧,不由得行了一礼,赞叹院主的胸怀大度。
太学院的院主笑道:“诸位下去歇息吧,离都城大考还有数年的时间准备,好好出些考题即可,其他的无须担心。”
众位教习听闻不再言语,相互看了一眼转身离去,太学院的院主对旁边的管家说道:“小楼,我近段时间有些倦意,收拾下东西我们出去走走吧,说不定能遇到些命中之人。”
那名老人睁开了双眼点了点头,随后又继续睡去。